現代異聞事件薄!
現代異聞事件薄第一百三十五章舊事重提“十年前,我曾在馬雯的父親,馬遠的印刷廠中做過一段時間。”孟偉緩緩說道“那時馬遠曾跟我開玩笑,隻要我給馬雯做一件等的雕塑,就讓我做印刷廠的合夥人。”
“嗯?”魚謙被這突如其來的超展開弄得一驚
“雕塑是我的個人好,後來我也給我的女兒請了這方麵私教。”孟偉聳聳肩說道“當時我投資失敗,外債纏,與其說是跑到馬遠廠子裡打工,不如說是為了躲債。空閒時搗鼓雕塑聊以自慰被馬遠看到了,因此有了這個玩笑。”
“後來我投資成功之後,便與馬遠一家沒什麼聯係了。前幾聽到了他獨生女兒的死訊,猛然間想起來這個戲言,找人訂做了一個馬雯的等雕像算是告慰一番吧。”
“馬遠找你訂做的?”魚謙問道
“這倒不是,我和他很久沒有聯係了,隻是我個人的一點心意罷了。”
“但是,這個雕像卻出問題了是嗎?”
“嗯,自從那座雕像被搬回來,我的妻子就生病了,加上我在忙集團裡的事因此疏忽了家中的況,據我家的保姆說浮笙好像看到了雕像會動。”
“你沒有親眼見到?”
“沒有,這一陣我在家的時間不多,但是。”孟偉加重語氣說道“我確實感覺自從這座雕像進了我家之後,許多事都透著詭異。我並不是一個迷信的人,可許多事確實沒法解釋。比如我妻子突然生病,胡言亂語做噩夢,我的女兒則聲稱看到了雕像動的幻覺,甚至被綁架劫持。當然如果按照魚警官你剛才所說,那麼應該說是我的女兒策劃離家出走卻被另一夥不明份的人士劫走了。”
“而且我現在為止也沒收到任何來自綁匪的電話,然後又被你們抓進了局裡,這一切您問我,我也不知該如何解釋。”
魚謙擱下手中的筆,麵色晴不定。看了看手機心中不由得長歎一聲,太晚了,要是早一些收到消息,就不會這麼被動了。然而事已至此,終歸還是沒來得及,讓孟偉搶先一步給圓了過去,事到如見魚謙就隻能儘量的找回一些損失了。
“那麼,你為什麼要對孟浮笙隱瞞這些呢?”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馬雯竟然是李曜戰的女朋友。而李曜戰又強暴了我的女兒,魚警官,換做是您作為一名父親,該怎麼解釋這座雕像的由來?我能做的也隻有儘量瞞著浮笙了,誰知最終卻導致了這樣一個結局。”孟偉語氣沉痛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關於你妻子的病和其他幾件奇怪的事還能再說詳細些嗎?”
接下來的半小時內,孟偉詳細的描述了孫果兒的病以及其噩夢,等魚謙將一切記錄完畢後整個審訊工作也告一段落。魚謙出了審訊室將孟偉獨自留在了裡麵。
“你怎麼看他的供詞?”張昌旭問向走進屋子的魚謙
“我們沒有辦法敲出更多信息了,可惜了我收到消息太晚了。”魚謙遺憾地說道
“什麼消息?”
“我之前拜托戶籍科的同事幫我調查在馬遠印刷廠工作的兩名工人份信息,剛剛才得出結果。”魚謙歎了口氣說道“當時馬遠工廠報備的工人信息是用的假證件,根據調查那份假證件的持有者極有可能是孟偉。”
“嗯,可惜了,被他圓過去了。”張昌旭微一思索明白了魚謙的意思,孟偉主動把整個事件交代了出來,這個消息已經喪失了挖坑的可能了“那麼你覺得他隱藏了多少?”
“我看他恐怕什麼都沒說,我倒覺得他在利用我們。”魚謙說道“我不相信他和那個自稱普羅米修斯的黑衣男沒有關係,根據馬雯生母穆托娜的說法,那名黑衣男子和馬遠接觸時孟偉應該也在場。馬遠,馬雯,李曜戰再到現在的孟浮笙,孟偉全都與其有所關聯,若說他什麼都不知道我是不信的。而且據我觀察,他言談間顯然有很多事在瞞著我們。”
“嗯,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辦?”張昌旭也認同魚謙的推斷
“不管怎麼說,先從雕像查起吧。我看孟偉在這件事中隻怕也是中間小小的一環,他既然想利用我們,那麼我們不妨順勢而為,查查看說不定有新的收獲。”魚謙唯一沉吟建議到
“我也這麼覺得,關於馬雯李曜戰兩案我們會繼續調查,而孟偉線我便放手交給你與任源。關於部裡的行動計劃和已調查出的相關資料都在六號彆墅,之後我還會調派一名聯絡員給你們協助你們。今天不早了,你便回去休息吧。”張昌旭又和眾人交代了一下工作安排,便解散了。
將孟偉送出警局,魚謙拖著疲憊至極的軀向任源下午到達的彆墅進發。這個張昌旭口中的六號彆墅不僅配備了完善的生活設施,還經過改裝是一座集防禦,防化,逃生於一體的小型軍事堡壘。這以後也將是他和任源所在的工作地點。
初入對災部有太多的信息需要他去了解消化,這個龐大的隱形部門在s市的力量盤根錯節,隻有先了解它才能利用好它,現在魚謙隻盼望張昌旭口中的那名“聯絡員”能靠譜一些。
用配發的電子鑰匙打開了彆墅的門走了進去,這棟海濱彆墅並不大,單層麵積不過二百平,是麵向度假人群的非常住式住宅。地上三層,地下則被對災部改造的比較複雜。魚謙簡單的逛了兩圈,在二樓的主臥室裡發現了正對著電腦看資料的任源。
“呦,歡迎回家。”任源頭也不回的招呼道“你要主臥室嗎?你如果想要這間我就換個屋子。”
“不用了,我隻是過來拿資料,也不打算住這裡。”
“不住這?”任源放下電腦,扭頭看向魚謙“你不住這裡住哪?”
任源的肥大的軀不便移動,頭顱便詭異的扭過了150多度看向魚謙,令後者感覺及其不適。
“我當然是回家住了。”魚謙皺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