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她絕世無雙!
曉月此刻離著念梨七步之遠,而那人卻隻有五步之遙,若不是剛剛驚愣住,也不至於那般著急,該怎麼辦呢?
女子臉色著急之色明顯,視線撇見身旁小攤上的瓷碗,立即心生一記,玉手抓起一碗朝黑衣人肩膀處打去,身後厲風襲來,男人吃痛握劍的手微鬥,卻也緊握住了,踉蹌了兩步,還是沒能阻止男人前進的步伐。
念梨將傘對著那黑衣人,使力朝傘把打去,那傘朝男人飛去,長劍被桶入傘中,男人隻覺眼前青色一片,這傘將其視線擋住,一陣撲空。
男人心頭湧現一股慌張,讓他心情不由浮躁起來,另一隻手作拳朝傘麵打去,那本不厚實的傘立即破了一個大洞。
男人透過那被破壞的洞去窺女子的身影,卻是空空蕩蕩,那還有人影。
念梨抄起攤位上的支杆,劈頭一棍,那黑衣人被打向一邊步伐淩亂。
黑衣人頓覺眼前重影一片,昏昏沉沉,再看這烈陽火熱讓他倍感虛脫無力,頭頂光暈一點一點散開,最後直將他繞暈了過去。
白月萱隻見女子處事不驚,那反應迅猛,原本還以為念梨隻是投機取巧,如今這樣看到是格外機敏,手中蠻力也是不容小覷。
這一突發事故嚇的左右兩邊商戶立即關門,連著地攤上的商人躲在牆角,誰敢和這群黑衣殺手叫橫呢?可憐這如花似玉的姑娘得罪了人大庭廣眾之下遭人毒手。
一下子原本還算熱鬨和人流湧動的人群立即沒了蹤跡,靜謐的隻有那風呼啦啦的吹著掛帆的聲音,那燥熱的空氣一陣一陣的吹來,帶著壓迫和沉悶。
四方黑衣人湧現,直奔念梨,幾人將其團圍。
隻見女子手持木棍直立,背脊挺直,臉上正色,眸中閃過一抹不悅,剛剛吃完飯?,還沒來得及休息一番就有人找上門,真是欠收拾。
四人上前不同反位舉刀而來,勢要將女子捅穿,這氣勢當真迅猛,那夾雜著殺氣的刀鋒於烈日下閃著寒芒。
曉月臉上浮現一抹擔憂,見情勢緊張當下立即那起一木棍朝其中一人攻擊。
身後聲響,勁風彙聚撲麵而來,男人隻好抽身停下迎麵對上曉月的攻擊,曉月舉棍朝男人打去,麵對女子一陣長棍猛擊,男人完全處於下風,吃力不討好。
另一邊女子吃力了不少,三人攻勢變化極快,木棍雖然能擋那劍勢,權當防衛還好,卻難傷人要害,這樣下去遲早會有被尋了空子,女子用木棍使了十成力氣朝男人手中刀打去,隨機將木棍做柱子,身體躍起半懸著手握支柱,長腿用力朝周身三個男人踢去,飛旋橫掃,一氣嗬成,這瀟灑英氣的動作直叫人看的舒暢。
白月萱臉上氣憤,本想看念梨那落荒而逃,最後橫屍街野的場麵,卻未能看到絲毫,反倒讓她大展身手將那些個殺手打得落花流水。
幾人被踹的重心不穩撞上了地攤架上,哐當一聲,是架子被打翻和那劍落地聲,女子已經沉浸在剛剛的殺戮中,拾起地上的劍一步一步越靠近黑衣男人,男人捂住胸口,剛剛那一踹讓他有些難受,抬眸正對上女子那冷絕的麵容。
“說,是誰安排你來的?”
念梨冷聲問道,她確定這群人和昨夜闖入府中殺自己的人。
男人看著殺意起的念梨有些心驚,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招數詭異的,又處變不驚的女人。
“哼。”
男人不屑冷哼一聲,隨即手作掌朝地上猛的一拍,整個人飛躍跳起,念梨見狀微驚,提劍朝男人刺去,劍直直插入男人肩膀。
女子隨即冷漠將劍拔出,長劍橫劍指地,殷紅的血液儘染刀身,隨著劍身垂落彙聚一點,一點一點的滴在這乾淨的地麵上綻放出一朵妖豔的花色。
身後男人嘭的一聲倒地,雙目圓睜,眸中神彩渙散,最後一直僵持著倒地後那駭人的模樣。
原本還在角落為念梨擔憂的人突然意識道,此女子不簡單,該擔憂的是那群黑衣人。
其餘兩人麵麵相覷,最終無聲中達成默契,兩人一起朝念梨出手。
女子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笑意,舉劍擋下一方劍擊,立即跨步上前逼進男人,隨即側身躲開另外一劍。
被念梨劍壓製住劍的男人用力推開壓迫,轉身朝念梨刺去,念梨也不急著躲開,舉劍直下而上震開那直逼的刀,隨後側身躲開劍鋒,這是麵對直刺而來攻擊的最好最出乎意料的應對。
另一男人朝念梨背後襲擊,念梨轉身向前,飛躍而起調轉身形直對那男人。
隻見越逼越退後,女子側目瞧見身後那攤位,立即點足飛身上了那攤位上,於那緊隨而來的男人拉開了身高差。
男人不得以隻好將劍舉高欲刺向女子,令人驚歎的一幕出現了,隻見女子踏足踩著劍鋒,男人驚愣之於,頭部一重,整個人朝前倒去整個人失了平衡朝攤位處瞌去。
女子借勢飛身向另一黑衣人,宛若一隻浴火展翅蝴蝶飛旋而來,女子手中劍直指男人胸口。
曉月正將那男人打暈了過去,抬頭並瞧見念梨那破風之勢,原本還歡喜掛著笑意的曉月,卻瞧見遠處一黑衣男人朝念梨發射一枚飛刀。
此刻念梨半空姿勢沒了借力,想要躲逼開簡直難於上天,原來還有人在幕後等待機會,簡直陰險。
曉月看的心驚不已,臉上擔憂之色明顯。
“小心,有暗器。”
不管有沒有用曉月還是出聲提醒道。
不得以念梨已經沒有機會逼開,前方男人已經朝其攻擊,正思索著如何避開其害。
一白衣男子飛身而來,扣住念梨的肩膀長臂攬住女子細腰穩妥落地,那飛刀劃過男子手臂,見那布帛擦裂開,瞬間紅色慢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