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熊兒發現旁邊還有一副,她拿起來,先是為畫的技巧和意境所驚歎,隨後發現畫上的少女她有些眼熟。
是誰呢?
她沉思兩秒,猛地扭過頭,看身後的丫鬟。
丫鬟的身子顫抖起來,一下子跪在地上“小姐饒命!”
在古代,畫彆人家姑娘,是一種輕薄的行為,如果兩方地位相等,就是畫的人浪蕩,如果兩方地位不相等,那就是地位低的人狐媚了。
如果是苛刻的主人,可以憑著這幅畫定罪,扣一個不守婦道,勾引他人的帽子。
這到不是對專對女性苛刻,隻是尊卑有彆,地位高的人天生占著道德優勢。
“無事。”熊兒放下畫,瞪了夏懌一眼。
有這畫技不來畫自己,反而畫丫鬟,自己哪裡不如這個丫鬟了?
她又看畫,思考了十多秒,拿起畫走向了裡屋。
丫鬟驚愕的看著她。
窗外的氣溫稍稍涼下來一些後,夏懌睜開了眼睛,他坐在床邊醒了醒精神。
他做了一個夢,夢到他和白蛇怪玩打滾遊戲。
之前在淤泥怪和肉球怪世界,他很快就打了滾,像這次足足禁滾了一年,還是第一次。
話說白蛇怪真的可以嗎?
昨晚天色太暗,夏懌沒看清楚,不知道白蛇怪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
他向著桌子望去,去找自己的畫,想從畫上研究一下,但桌上空空如也。
“我畫呢?”夏懌問丫鬟。
丫鬟繃著臉回答“可能叫打掃的石頭媽收起來了,要要回來嗎?”
“要。”夏懌回答。
丫鬟走出屋子,過了一小時回來,說找不到了。
夏懌感覺有些不對勁,但一幅畫而已,熊家坐擁一城,不至於貪下去。
算了,反正沒有畫什麼私密的東西。
白蛇怪的長發裹住了整個身子,唯一露出來的隻有臉。不過這樣丟失了,還是有些不快。
“神子還要畫嗎?”丫鬟問。
“不畫了,”夏懌可不想再次丟失,“給我拿琴來。”
畫可以丟,琴曲可丟不得。
丫鬟很快找來了琴,夏懌彈了兩隻老虎試音,然後隨意彈了曲高山流水。
裡屋,熊兒正在賞畫,她的神情糾結。
對夏懌這個人,熊兒本來的印象並不好,任誰被罵了一路,印象也好不了。
往常對夏懌,她都是遠遠離開,之所以整天和石熊在一起,也是不想見到夏懌。
但此刻,見了這畫,她的心中癢癢,想要和夏懌交流交流,這與之前的態度相駁,所以令人糾結。
這時候,一道琴聲,從外屋傳來。
琴棋書畫,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