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虧成億萬富豪!
“是嘛。”
何哉琺撥弄了一下自己前額為數不多的頭發,故作謙虛道,“還是張總的眼睛毒辣,我隱藏的這麼深,終究是被張總發現了。”
眾人一看何哉琺的得瑟樣,紛紛作嘔。
沒人在誇你!!
張添意聞言,眼皮也開始抽搐,好言相問道。
“何總,你確定認識這裡的老板?”
何哉琺深深地抬起頭,故作出沉醉的回憶。
“當然認識,我和他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沙煲兄弟,十四歲那年我們一起出來城裡打工,在大飛哥手下混,過的是刀尖上的生活。
在我肩膀上有刀疤痕,那是替擋他刀留下的疤痕,後來我也因為受傷才退出行會。”
何哉琺說著,挽上袖子,露胳膊來,上麵果然有道深深的疤痕。
那煞有介事的樣子,嚇得大夥一愣愣的,心裡竟然出現了動搖,轉而盯著陸海濤露出疑惑之色。
難道眼前陸海濤是假冒的?
倒是對何哉琺了解的張添意心裡明白。
老何最厲害的就是這點,不僅菜,還能吹。
當初從未見過張天一,就敢膽大包天說與張天一促膝長談了一晚上。
“混賬!簡直是胡說八道。”
陸海濤坐不住了,額頭上的青筋暴漲,咬牙切齒地道。
呸!他壓根就沒跟對方穿同一條褲子,擋刀更是無稽之談。
“怎麼了?老頭你不信了,商經理,告訴他,我是不是這裡的貴客!”
何哉琺自信滿滿地推出商經理為自己站台。
聞言,商經理頓時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連忙向著陸海濤解釋道。
“老板,你千萬不要誤會,我說的貴客是張先生,我在電話裡麵說得很清楚,這個胖子我壓根就不認識。”
“對,你們老板我熟得…額,商經理你…意思是,這位就是你們的老板…陸海濤?”
何哉琺徹底傻眼了,說話都不利索了,連續卡頓了好幾次。
“老何,恭喜你答對了。”
張添意的話聲剛落,何哉琺兩眼一抹黑,直接暈倒,幸好張添意及時將其給扶住。
陸海濤冷哼一聲,“哼,現在理由有了,你朋友汙蔑我,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把他和你都到江裡喂魚。”
我靠,誰朋友了,我不認識他!
張添意心中大聲嚷道,想推開何哉琺再表明清白,奈何對方的手死死地抓住,掙脫不了。
最後張添意歎氣道,“成吧。”
不動聲色地將何哉琺遞過來的錢包收入囊中。
“答應就最好,看在你爽快的份上,幫你處理點麻煩吧。”陸海濤淡淡地瞄黃鐵遠一眼,淡淡地道,“在我的地盤鬨事,老規矩你懂的吧,一人敬一瓶酒就算了。”
黃鐵遠環顧下左右,心知逃不掉,幾乎從牙縫中蹦出一個字來,“好。”
“那就動手吧。”
陸海濤揮了下手,服務員端出了幾瓶酒來。
黃鐵遠深知陸海濤的手段殘忍,與其等對方動手,倒不如主動點。
拿起一瓶酒來,啪的一聲拍到自己的腦門子上。
一瞬間,鮮血,玻璃碎,酒水花撒滿了地麵。
原來是用頭來敬酒,虧他以為吹一瓶。
小弟們見少爺都敬完,隻能心狠地拿起瓶子自己下手了。
張添意的臉上唰地下白了。。
開始明白何哉琺為何會嚇暈過去了。
陸海濤確實是個狠人。
等黃鐵遠他們敬完酒,陸海濤仿佛自言自語地說道,“聽商經理說,張先生還與人打了個賭,還贏了對嗎?”
有前車之鑒,章如湯不敢怠慢,屁顛屁顛地走上去,恭敬地遞上卡道,“是我們輸了,單子我來埋。”
“哈哈,我就多嘴隨便說兩句,你們怎麼做,與我陸某無關。”
陸海濤說罷轉身離開,酒吧又從新恢複了熱鬨。
“你不應該答應的,禾利與微光的差距放在那裡,你贏過他們的幾率不到百分之一。”陳婞之好心提醒張添意道。
心中越發欣賞張添意了,不僅是同樣是音樂愛好者,而且和她一樣講義氣。
“放心,張總救我一命,我也會用儘力幫忙的。”何哉琺趕緊醒來表忠心。
一看就知暈倒是裝的。
陳婞之鄙視地瞄了何哉琺一眼,篤定地說道。
“好吧,加上他,現在幾率為零了,要不你趁早改行吧,我認識一個傳統手藝人,要不然介紹給你?”
“這主意不錯,我們去外麵邊吃燒烤邊聊吧。”張添意豁達地道。
何哉琺望著兩人無視自己往外麵走去,臉皮忍不住一抽。
他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嗎?
……
次日一早,張添意打著嗬欠進辦公室,正準備睡覺,林小茹就領著樣板興奮地走進來了。
張添意打開第一個方案,差點一口千年老血給噴出來。
“寵物小精靈?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