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大殿內頓時響起一片倒抽涼氣的聲音。
眾人紛紛驚愕地看向時溪,心中暗自驚歎:這位南陽縣主真是大膽,竟敢如此直言不諱。
秦蘿則是一臉敬佩地看著自己未來的小姑子,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光芒。
她不禁感歎道:治老太妃這樣的無賴,還得是是姐姐。
秦蘿雙眼冒星星看著時溪,還是她的時姐姐霸氣!
而老太妃更是被氣得差點暈過去。
除了皇太後那個老女人能把她氣成這樣的,也隻有眼前的時溪。
她瞪大了眼睛,憤怒地盯著時溪,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你你……!”
你了半天,老太妃硬是氣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然而,時溪卻毫不畏懼,依舊堅定地說道。
“老太妃,臣女隻是實話實說而已。若是您認為臣女有錯,可以請皇上評判。”
此時,桓王見氣氛越發緊張,趕忙站出來打圓場。
“老太妃,燕王府今日請南陽縣主前來,主要是為了幫助安安找出破壞蛋糕的凶手。”
“再者,這蛋糕也是南陽縣主親手製作,按理,燕王府應該感激才是。”
“我等對今日之事全程參與,對於今日她的所言,並無半點冒犯老太妃之意,相反,她隻想想要幫燕王府。”
聽到這話,眾人紛紛點頭。
聞言,老太妃和秦柔臉色難看至極,對時溪充滿了恨意,但又無法反駁桓王的話。
而燕王府的其他人,要麼是責怪地看向老太妃,要麼是責怪地看向秦柔。
“好了,此事臣女也不想再摻和,畢竟做好人沒有好報。”
時溪平靜地說道,目光掃過眾人,然後落在木板上。’
“這上麵的手印,你們自己去對吧,你們說是誰便是誰吧。”
說完,她悠悠地看了眼秦柔,不再理會眾人,轉身瀟灑離去。
眾人皆驚,愣愣地看著時溪挺直的背影。
一時間,整個場麵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
後麵的宴會如何,時溪並不關心。
她隻覺心中無比舒暢。
雖然沒有明確說明是秦柔,但方才秦柔的反應,已經落入了眾人的眼中。
傻子都能看得出來是怎麼一回事。
雖然大家都不敢在明麵上說,但心底都已經知道,那破壞蛋糕之人,便是秦柔。
那些大臣,指不定在私底下怎麼議論秦柔。
後麵從秦蘿口中得知,蛋糕之事已不再被提及。
聽傳聞說,秦柔被禁足,被罰抄佛經,甚至還有其他的懲罰。
但這些都與她無關,那是燕王府內部的事情,她可真的一點也不想知道。
過了幾日,燕王妃終於再次現身時家。
這次,她是親自上門道歉賠罪。
原本是親自把秦柔帶上門致歉的。
但是,秦柔死活不肯。
燕王妃也覺得丟臉至極。
無奈,她隻能親自上門致歉,還給時溪準備了賠禮以及重謝金。
時溪也沒有為難燕王妃。
畢竟此事與燕王妃無關,相反,當日之事,燕王妃也並不知道蛋糕是秦柔破壞的,還因為秦柔,頓時在一眾大臣與皇親麵前失了臉麵。
若是他們都知道是秦柔做的,定是不會讓自己前去。
時溪看著眼前一臉愧疚地看著自己的燕王妃,心中感慨萬千。
雖然她對秦柔有些不滿,但對於燕王妃,她還是保持著一份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