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是自己多慮了,自己的女兒怎麼可能與安陽郡主相似?
畢竟她們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背景和經曆。
定是安陽郡主給自己留下了太大的陰影。
而自己的女兒年紀也與安陽郡主的年紀相仿,這才讓自己想多了些。
想到這裡,夏夫人立刻收拾好自己的情緒,讓自己恢複平靜。
她坐了起來,給夏知秋騰出來一個位置。
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開口道。
“知秋啊,最近跟耀祖怎麼樣了?”
夏夫人隨口問。
她也不是關心夏知秋,而是想要隨便找一個話題,緩和一下情緒。
夏知秋坐到夏夫人身邊,聽到這話,一臉地煩悶。
“娘,您提他做何?”
夏知晴拉著臉的樣子,越發與安陽郡主相似,特彆是她的嘴角,生氣時是向下垂的。
夏夫人看得有些心慌,連忙把視線移開。
“他已經許久沒有來女兒的院子,早就已經被其他賤人給勾走。”
“昨日又不知道從哪帶回來一個小賤人。”
“看著那賤人,我這心裡滿是不舒坦,今早還到女兒麵前來顯擺,耀武揚威。”
……
夏知秋一提到自己的丈夫,黑著一張臉,拉得老長。
難得找到一個傾訴的人,立刻巴拉巴拉,像傾豆子一般不停發泄自己的不滿。
夏夫人聽得更是煩躁。
原本隻是想找自己女兒來聽聽自己的委屈,哪知道,她卻成了聽彆人委屈的人。
特彆是,夏夫人壓根就不敢看自己女兒的臉。
她生氣的模樣,著實是像安陽郡主,看得她心慌又害怕。
“好了!”
“你也莫要在這裡抱怨了,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常事,更何況是是耀祖那樣優秀的男人?”
說優秀,也隻是一位舉人。
在京城中也隻是得到了一個沒有實權的閒散職位。
但經常出入煙花之地。
夏知秋每次一回娘家,都忍不住吐槽一番。
“可是娘,我不甘心啊!”
“我才是正妻,憑什麼讓那些賤女人得逞?”
夏知秋咬著嘴唇,眼中閃爍著淚花。
“知秋,男人都一樣,都是三妻四妾,你爹又納進府好幾個新的小賤人,你娘我不也是隻能忍著?你忍忍就過去了。”
夏夫人想到自己的丈夫一大把年紀了,還帶回來一些小姑娘,那眼裡也滿是怒火。
“娘,女兒不甘心,那些小賤人一個一個的,整日纏著夫君,如今,夫君整日與那些小賤人尋歡作樂,都不見他做些正經事兒。”
夏知晴氣得咬牙切齒,眼中閃爍著嫉妒和憤怒的光芒。
夏夫人不經意瞧見女兒那氣得扭曲地臉,越發心慌。
她忍不住往後挪了挪屁股,試圖與夏知秋拉開一些距離。
然而,她卻沒有意識到,座位已經沒有多餘的空間供她移動。
結果,她直接一屁股蹲坐到地上去。
“哎喲!”
夏夫人發出一聲驚叫,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