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好不容易等到一些聲響,卻看到自己的妻子被禁衛軍直接拖著走出來。
見狀,馮耀祖一臉懵。
這,這,這什麼情況?
夏知秋一眼瞥見了自己的丈夫,立刻發出絕望的求救聲。
"夫君,救我!"
"夫君,救救我......"
“救我......”
夏知秋撕心裂肺地哭喊著。
馮耀祖被嚇得不輕,雙腿有些發軟,但還是努力地邁動著步伐,想要走上前去看個究竟。
然而,禁衛軍的一個眼神如利劍般射向他,讓他立刻老實下來。
就在這時,一個太監從後麵跟了上來。
馮耀祖連忙迎上前去,將一個沉甸甸的錢袋子塞進了公公的手中。
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小太監公公掐著嗓音說道。
“馮大人,您的夫人犯下了蓄意殺人的大罪,現在被押往懲戒司打板子。”
聽到這句話,馮耀祖猶如五雷轟頂,驚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殺……殺人?
他的妻子竟然殺人?
而且還是他一無所知的情況下?
等太監離開後,馮耀祖仍然無法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事實,久久未能回過神來。
最後,他終於反應過來,心急火燎地跟著跑了過去。
懲戒司內的眾人看到有新活兒來了,頓時興奮起來。
方才還有些鬆懈的人,瞬間便正經了起來。
“冤枉啊大人,求你,求你們放了我吧,我是冤枉的......”
夏知秋瞧見懲戒司的人,還不忘喊冤。
“來這裡的,誰不喊冤!”
“管你冤不冤,等打了板子再說。”
懲戒司的頭兒可不是好說話的,能在這裡乾活的,哪裡有好說話的。
許是嫌這三人的嘴巴太吵了,其中一人立刻拿來了臭抹布。
給三人一人塞一塊,耳朵頓時清淨了。
夏知秋瞪大了雙眼,嘴裡嗚嗚喊著。
可等待她的,便是一聲聲霹靂巴拉的板子聲。
夏知秋三人痛得五官都扭曲了起來。
可手被綁著,腳被綁著,嘴裡還堵著,連喊都喊不出聲來。
馮耀祖過來時,正好瞧見自己的妻子屁股上那血肉模糊的場麵,頓時有些吃不消,立刻彆過臉去,太血腥了。
但還是忍不住偷偷看過去。
夏知秋瞧見自己的夫君,眼中閃過一絲希望,想要喊救命,可是身體幾乎已經沒有了力氣。
而嘴巴也被死死堵住,想要發出聲音都發不出,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她努力地掙紮著,但卻無濟於事。
她隻能用哀怨的目光看著馮耀祖,希望他能救救自己。
可馮耀祖半點沒有要幫她說情的意思。
夏知秋無比絕望,難道她今日就要死在這裡了嗎?
剛打到一半,夏知秋已經昏死了過去。
即使昏死過去,懲戒司的人依舊不會停下。
論打板子,他們可是專業的,那可不能因為暈過去而停下。
每一個板子落下,都會濺起一片血水,讓人觸目驚心。
每打一下,馮耀祖的心也跟著顫一下。
但他還是沒有勇氣上前幫忙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