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小白及時現身相救,恐怕我這粉嫩柔軟的小臉蛋就要毀於一旦啦。”
小團子回想起剛才驚險的一幕,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像是仍能感受到當時的恐懼和無助。
“要是這臉蛋兒真被弄壞了,日後還有誰願意陪初初玩耍?”
小團子越想越是委屈,小嘴一撇,眼眶瞬間泛紅,晶瑩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眼看著就要滾落下來。
方才那危險的場景幾乎近在咫尺,若非小白和大白恰巧趕到,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想到此處,小團子不禁輕哼一聲,心中滿是惱怒。
“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那黑妹都已經長那麼大了,怎還好意思去欺淩像小小姐這般年幼的孩童。”
“難怪咱們的小小姐哭得如此傷心欲絕,任誰遭遇這樣的事情都會感到無比難過吧。”
人群中,不知是誰率先開腔指責起黑妹來。
眾人聞言,紛紛附和道,對黑妹的行為表示憤慨和譴責。
“黑妹說的那些話實在是太過分、太難聽了!”
“她自己都沒有父親,怎麼有臉講出這種傷人的話語?”
“沒錯,黑妹實在是太過分了!”
“怎麼能欺負小小姐!”
“人家又沒有得罪她,她居然還要去打小小姐,簡直可惡!”
“這麼小的孩子,心思都這般壞,以後長大了,還怎麼得了?”
大家紛紛指責著黑妹,而望著小團子那可憐巴巴的模樣,心疼不已。
此時的黑妹,情緒已然緩和了不少,並沒有繼續哭。
但當她聽到周圍眾多人對著她指指點點,頓時就非常生氣。
終於,黑妹還是沒能按捺住心頭的怒火,氣衝衝地辯駁起來。
“我我我......這都是我聽我娘說的,我根本就不曉得‘野種’的意思,隻是學我娘說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
黑妹這番話猶如一道驚雷,在眾人中間炸響開來。
刹那間,整個場麵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尤其是李寡婦,那雙眼睛瞪得渾圓,像是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似的。
她滿臉驚愕與難以置信地盯著自己的女兒。
簡直無法相信,如此忤逆的言辭竟然會出自親生女兒之口。
她不禁暗自思忖著:自己究竟何時當著女兒的麵講過那樣的話?
而且更讓她心驚膽戰的是,女兒怎麼知道她說過那些話?
方才,她的確是看不慣時溪帶著兩個沒爹的孩子,李寡婦確實曾咬牙切齒地罵過時溪那倆娃是“野種”。
在她看來,既然孩子們沒有父親,那不就是野種麼?
可沒想到,這話被黑妹聽了去。
還被自己的女兒當眾給抖摟了出來,這叫她以後還如何在人前抬頭做人!
眾人的目光,猶如一道道熾熱的火焰,齊刷刷地聚焦在了李寡婦身上。
這些目光中飽含著赤裸裸的鄙夷和與冷漠,像是要將她灼燒得體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