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時溪精湛高超的醫術愈發深入人心,讓更多的人對其信賴有加。
且說那中年男子跑出醫館後,並沒有直接離去。
而是鬼鬼祟祟地朝著一個較為僻靜的酒樓走去。
隻見他一路上左顧右盼,不時停下腳步觀察四周是否有旁人注意到自己的行蹤,像是心中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
待確定周圍無人跟蹤後,他這才放心大膽地邁進了酒樓大門。
掌櫃原本正在櫃台的凳子上躺屍,突然眼角餘光瞥見門口有個人影晃悠進來。
還以為是有客人來了,激動得就要起來。
他們這個酒樓,不管是位置還是名氣都不好,所以客人也是相當少。
從早上開門到現在,都還沒有十個客人,可把他給愁死了。
可當他站起來,定睛一看,心情瞬間涼了大半。
隻見來人穿著一身破舊的衣裳,頭發淩亂不堪,麵容憔悴且透著幾分猥瑣之氣。
掌櫃眉頭一皺,心裡尋思著這人多半是想來蹭吃蹭喝的無賴之徒,正欲開口將其驅趕出門。
然而,就在這時,那個看似落魄的中年男子卻搶先開了口,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聽到中年男子說的名字之後,掌櫃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僵硬。
原本到嘴邊的嗬斥話語也硬生生咽了回去。
儘管心中仍對眼前之人充滿鄙夷和嫌棄。
但忌憚於對方所提及的那個人,掌櫃終究還是沒敢再上前阻攔。
隻見掌櫃站在原地,滿臉厭惡地盯著那人的背影,嘴裡嘟嘟囔囔:“真是晦氣!”
而那個中年男子,對於掌櫃的態度似乎渾然不覺。
他大搖大擺地走進酒樓,像是這裡就是自己家一般熟悉。
直接朝著樓梯方向走去,然後輕車熟路地登上二樓。
來到二樓走廊儘頭處的一間廂房門前,中年男子停下腳步,抬起手輕輕地敲響了房門。
沒過多久,隻聽見屋內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緊接著房門被緩緩打開。
出現在門口的是一個身著粉色衣裙、梳著雙髻的年輕丫鬟。
那丫鬟生得眉清目秀,模樣甚是俊俏。
隻是當她抬頭看清門外站著的中年男子時,臉色頓時一變,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飾的嫌惡之色。
隻因中年男子的目光,就像一條黏糊糊的毒蛇一樣,在丫鬟的身上肆無忌憚地遊走打量著。
那種令人作嘔的眼神,仿佛要透過衣服將她看穿似的。
丫鬟被盯得渾身不自在,心中暗暗咒罵道:呸!
真不知主子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竟然會派這樣一個下流無恥的老東西前去辦事。
看他這副德行,隻覺得惡心!
此時,包廂內正屏風內,端坐著一名衣著還算是華貴的女子。
這名女子慵懶地斜靠在一張精致的搖椅之上,身旁兩名乖巧伶俐的丫鬟正在忙碌著。
一個小心翼翼地將切好的水果送進女子口中,另一個則手持羽扇不緊不慢地為她扇風消暑。
而此刻的她,正愜意地眯著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眸,慵懶地躺在那張古色古香的搖椅之上。
似乎世間所有的煩惱都與她無關一般,儘情地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和閒適。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那已經許久未曾露麵的秦柔,不過現如今,她已然改名為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