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得時溪義正言辭地說道。
“大人,本縣主向來光明磊落、正直坦蕩。”
“絕對不可能做出那種天理難容、喪儘天良之事!”
緊接著,她又斬釘截鐵地補充道。
“況且,本縣主根本就不存在謀害二賴子的動機和理由!”
“雖說他曾跑來此處肆意滋事生非,但說到底,他並未給醫館帶來實質性的損害和影響,反而讓更多的百姓信賴我們醫館。”
“本縣主自然也就沒有深究下去的必要性。”
“倘若本縣主真打算追究此事,大可以直接將其送交官府處置!”
“又何須親自動手取人性命?”
“這樣做,對於本縣主而言,半點益處都沒有!”
隻見時溪麵色凝重地坐在那裡,她所說出的每一個字仿佛都充滿著無可辯駁的力量。
而她如此行事,確實毫無半分好處可言。
眾人在聽完這番話語後,齊齊點了點頭。
眼中流露出對其觀點的認同以及深刻理解之意。
回想起昨日在醫館發生的那場鬨劇,二賴子最後是被氣走。
而南陽縣主,並無追究之意。
但是,不少人親眼瞧見南陽縣主親自為二賴子診脈,還能說出他身上的每一處毛病。
如此高超的醫術,讓在場的很多人都深深信服。
後來二賴子走了之後,排隊的人越來越多。
說起來,這還得有二賴子的一份功勞。
若是他們自己,開心都還來不及,又怎會去殺了二賴子?
特彆是南陽縣主這般心善之人,更不可能會去殺人。
再者,即便南陽縣主想要對付那可惡的二賴子,選擇在昨日動手也是極為不明智的舉動!
畢竟,昨日剛起了衝突。
稍微有些頭腦、懂得審時度勢的人都會明白。
應當暫且忍耐,等待風波平息之後,再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那人除去才是上策。
南陽縣主能夠擁有如今這般尊崇的地位,又怎會是愚笨之輩?
相比在場的絕大多數人而言,縣主無疑要聰慧得多。
所以,要說她會因為一時之氣而去殺害這樣一個無足輕重的人物,根本就不可能。
柳大人也很是認同地點了點頭。
好半晌後,時溪再次緩聲說道。
“大人,依本縣主所見,這二賴子昨日膽敢前來醫館鬨事,恐怕並非出於他個人的意願,極有可能是受到他人暗中指使所致。”
“殺害他之人,或許與指使他來鬨事的人有關!”
根據時溪看了這麼多的推理案件。
最後可能是二賴子背後的人殺了他。
一來,他沒有辦成事情,背後之人會殺人滅口。
二來,背後之人正好以此來嫁禍給自己。
這是最常見的殺人滅口的理由。
此語一出,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
原本安靜的現場瞬間變得喧鬨嘈雜起來。
人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受人指使?”
“這……應該不太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