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眾人看到夏柔竟是被五花大綁地帶到了衙門門口。
人們紛紛圍攏過來,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不知情的路人見狀,滿心狐疑,還以為這位夏柔小姐犯下了什麼天理不容的大罪!
孰不知,她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
僅僅是由於未能積極配合官府辦理案件,於是家中那位嚴厲的父親,便派人將她五花大綁地押送至此。
柳大人趕忙走到專屬於他的位置。
待眾人到齊之後,升堂儀式正式開始。
“威——武——”
時溪依然端坐在原先的位置之上,神態自若。
當她瞧見那被繩索緊緊捆綁、步履蹣跚走進大堂的夏柔時,不禁微微挑起了眉毛。
若不是一路跟隨而來的人詳細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恐怕她當真會誤以為夏柔已然被依法懲處了。
過了好一陣子,夏柔終於注意到了安坐於一側的時溪。
刹那間,她的雙眼猶如被劇毒浸染一般,惡狠狠地死盯住時溪不放。
然而,麵對如此充滿敵意的目光,時溪卻視若無睹,仿佛對方根本不存在似的。
其心境之沉穩,絲毫未受夏柔的影響。
此時,堂上的柳大人麵色嚴肅地開口問道。
“夏小姐,據聞昨日二賴子曾與您在香滿樓有過會麵,此事可屬實?”
聽到問話,夏柔抬起那顆高昂的頭顱,臉上滿是不快之色,毫不客氣地回答道。
“是又怎樣?”
“本小姐不過聽聞他對京城的趣事了如指掌,本小姐便請他來給本小姐說說這京城裡的趣事兒。”
“這觸犯了哪條律法?有誰規定本小姐不能與他見麵?”
聞言,柳大人臉色不悅,麵色凝重地追問。
“聽聞當時你們二人在包廂內逗留將近小半個時辰之久,就隻是聊京城趣事兒?”
夏柔一臉看傻子一樣看柳大人。
“那不然呢?”
“這說書先生一次性都能說上好幾個時辰,這說一些趣事兒,小半個時辰不是很正常?”
對於夏柔的態度,柳大人一臉不悅。
“無緣無故,為何你找上二賴子?”
“他就那麼好心,無緣無故去尋你說趣事兒?”
柳大人再次追問。
“這不是廢話,那肯定是要給銀子啊!”
“你還以為誰閒得慌來跟本小姐說趣事兒,本小姐可是付了銀子!”
夏柔又是一臉趾高氣昂道。
柳大人真真是被她無禮的態度冒犯到。
若是可以,他當真是想要把眼前之人抓到牢裡改造改造。
其他人也對夏柔的態度看得一愣一愣的。
沒想到小小的一個夏家小姐,居然如此囂張,對官也是一臉趾高氣昂。
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給了他多少銀子?”
隻見夏柔麵不改色心不跳,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
“十兩銀子!”
在場的眾人聽聞此言後,臉上紛紛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似乎聽到了天底下最荒謬的笑話一般,沒有任何人願意相信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