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兒子覺得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想當初,妹妹差點就害死燕王妃的女兒,那燕王妃對妹妹可謂是恨之入骨!”
“怎麼可能會派人將她救走?"
夏宇一臉堅定地說道。
回想起當初夏柔險些害得知晴丟掉性命的那件事,那可是鬨得滿城風雨、人儘皆知。
燕王妃和燕王能留下了夏柔一命,這已經看在他們養育她多年的份上,算是格外開恩了。
又怎會大費周章地派人去營救她?
而且,若是他們當真有心想要救她的話,以燕王府的權勢地位,大可直接前往皇上麵前求情才對!
如此一來,豈不是更為穩妥?
所以說,這種可能性幾乎可以被完全排除掉。
然而,夏夫人卻似乎並不這麼認為,她仍然堅持自己的看法。
"可就算如此,那燕王府畢竟也曾養育過你妹妹這麼多年。”
“說不定,說不定他們內心深處其實並不願意眼睜睜看著她死去,於是便暗中將人給救走了,這也並非沒有可能之事啊!"
夏夫人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除了燕王府之外,她實在是難以想出還有誰會有動機去搭救夏柔。
也不知道誰會有這個能耐把夏柔救走。
"娘,您就彆再胡亂猜測!"
“這件事,與咱們毫無關係!”
“現如今,咱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力配合官差們的調查。”
他稍作停頓,接著補充道。
“這段時日,我們行事都儘量低調些,切勿再招惹是非。”
“要是繼續這樣鬨騰下去,夏家怕是遲早會走向衰敗之路。”
夏宇滿臉憂慮,語氣愈發沉重。
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夏哲遠終於開口了。
“兒子所言極是,關於她的那些破事兒,咱們千萬彆再多插手!”
他緊皺著眉頭,似乎對這個話題感到十分厭煩。
“誰願意去管她到底能不能得救?”
“隻要彆再來給咱家惹麻煩、招災殃就行了。”
一想到最近發生的種種煩心事,夏哲遠隻覺得頭痛欲裂。
先是自己莫名其妙被停職,緊接著又是全家被禁足。
這接二連三的打擊,實在令他有些吃不消。
而這一切的源頭,竟然都是因為夏柔那個不孝之女。
若不是她膽大包天,竟敢派人去行凶殺人,自己怎會遭受這般無妄之災?
不僅丟了官職,還不得不賠付人家一大筆銀子。
那二賴子的事情,他們可是被賠付了三十兩銀子。
讓本就不富裕的他們家雪上加霜。
如今更是直接被禁足!
真真是糟心!
夏哲遠越想越是氣惱,心中暗暗咒罵:夏柔啊夏柔,你可真是個掃把星!
憑一己之力就讓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變得更加窮困潦倒。
此時此刻,他甚至恨不得夏柔能夠馬上從這個世界消失,好讓家裡恢複往日的平靜。
現如今,那也隻好夾起尾巴、低調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