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真能乾出來啊！”柳鳴諷刺道，改觀奇摩的形象。
不過回頭一想，做梟雄的人，這種事都不敢做，哪來稱霸天下的勇氣？人家曹先生不也是人妻控嗎。
“這些年，我叫回來的男子，其實是我派出去找哈市的密探，可惜奇摩還以為我找男人風流，死活不肯接受他，氣得他發癲，想想都覺得開心。”維多利亞慘笑道。
“對於沒有自由的人而言，名譽能換來安全是不錯的交易。”
“確然。”
維多利亞停頓會繼續道“多虧了這些探子，想看風流事的人不少，圍在我房子外麵，奇摩一氣之下下令不許彆人靠近，違者殺身，誰也不例外。多虧他的嫉妒，讓我有個不錯的安靜棲息地。”
“有利有弊吧。”柳鳴說道。
“對了，維多利亞女士，請問你怎麼看出我是哈市派來的人？這點我很好奇，你應該不知道我身上有哈市的信吧。”柳鳴疑惑問去。
“你身上的味道。”
“跟你用同樣的香水嗎？”柳鳴皺眉。
維多利亞搖頭。
“祁連雙心花，花生雙芯，雙芯異性，永不分彆。”
“雌花氣味獨特，是不錯的香料，雄花氣味與雌花相似，但有不同，而且氣味很淡，持續時間長達一年，難以消除，常被用來製作追蹤藥水。”
“不是經驗足道的香水師，根本分辨不出兩芯氣味的區彆，但我不同，那是他身上的氣味，我忘不了。”維多利亞說道，柳鳴恍然大悟。
“那在酒宴上？”
“對，那時候我就認出你是哈市派來的人，沒想到你來頭這麼大罷了。我的身份如果莫名接近你，會引得奇摩懷疑。不過，有萊恩在，我接近你顯得理所當然了。”
“萊恩很親近你？”
“嗯，他可以說是我帶大的，他母親很早的時候被奇摩打入冷宮，最後在深院自殺。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柳鳴默不作聲，聽維多利亞講著以前的故事，柳鳴逐步分析奇摩的心態以及用意，曾經奎托對自己說過，人類、魔獸都會將自己的本性融入到行為裡麵。
好好琢磨彆人的作風，很大程度上能在關鍵時刻發揮作用。
“那萊恩一開始找上我，也是因為我身上的香味嗎？你剛說了，他從小與你生活，應該能辨認出我身上的味道的吧。”柳鳴低頭沉思，維多利亞點點頭。
“的確，他跟我說過，在金柚森林聞見過祁連雙子花雄花的味道。還跟我提起，你是個很風趣的人。”
“結果呢？”柳鳴抬頭問道。
“結果就看到你在大廳上大打出手，風趣談不上，相反是個粗人多些。”
“沒辦法，拳頭大的人說話。”柳鳴聳聳肩。
“嗬嗬嗬，這句話還真是沒錯呢。這句話我也教過萊恩。”
“萊恩的老師是你？”柳鳴反問，有點不敢相信。
維多利亞抿嘴一笑，身上的氣息緩緩展露，深藍色的氣息包裹整個房間，柳鳴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這股強大到實質的實力，不是普通藍泌能擁有的。
“你是憋了多久，不讓自己進階啊？”柳鳴艱難說道，維多利亞纖手一揮，房間的氣息消失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