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護大哥,他們怎麼可以這樣搜查彆人的房間呢,要是千秋哥知道了指不定多生氣呢!這該如何是好,千秋哥被抓進去,現在楊大哥也不在,隻能靠你們了。”二柱著急地對蕭護說道。
蕭護搖了搖頭,說道“二柱,你也彆急,咱們先看看形勢。”
“蕭大哥,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凶手一日找不出來,不僅同門的仇報不了,而且很可能會冤枉到千秋啊。”曾琪琪也很是著急,對著千秋說道。
“彆急,原朗和田婷已經去探聽消息了。”蕭護拍了拍曾琪琪的肩膀。
二柱四處一看,說道“楊大哥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跑到何處了,當真急死人了。”
在眾人齊聚此處之前,彭啟便已經告知了楊先有關於千秋的交代。
楊先聽完,就把黑布從千秋的房間抱了出來。
各個五行堂的師兄師姐來之時,他也裝模作樣地站在人群之中圍觀,不停地打聽,探查著消息。
此時的他覺得消息已經探查得差不多了,便急忙轉身離去,朝著悔過堂的方向走去。
東方派·悔過堂
昏暗的悔過堂的大堂中間,鋪滿了雜草,在牆角一個慵懶的老婦人躺著,她的皮膚如同乾枯的老樹皮,此刻翹著腳,微微支著眼皮看著千秋,手裡的毛筆在紙上慢悠悠地畫著。
“叫什麼?”老婦人開口問了一句。
千秋認真地回答“千秋,千百的千,秋天的秋。”
“哪個五行堂?”老婦人微微一點頭,繼續問道。
“煙雨堂的弟子。”千秋隨即回答道。
“行了,進去吧。”老婦人隨手往千秋身上貼了一掌,指著一處牢房說道。“門早就給你開好了。”
老婦人也沒問千秋為何會到此,隻是簡單給他做了個登記,就把他丟進了牢房。
被關進大牢的千秋自然是著急地不行。
“如若就按照那個腳印和兩種術法來定罪,恐怕我也就交代在這裡了,現在隻能寄希望於師姐和雲師尊早日查出真相了,如若老楊足夠聰明,也可以幫些忙。”千秋心說。
他開始對四周的環境觀察了起來。
整個悔過堂其實隻有外麵牌匾掛著的像個正常的宗派模樣,進來一看就是牢房,一般用於關押犯了重罪的本門弟子和外來俘虜。
悔過堂裡麵的牢房不少,怕是有十來間,比千秋早入獄的弟子在前麵幾個牢房裡麵修煉自省。
看守的就一個人,就是方才給千秋登記的老婦人。
老婦人雖然身材乾瘦,但是滿臉橫肉,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角色。
地上鋪了不少雜草,想必是為了防潮隻用。
千秋一邊仔細觀察著悔過堂,一邊找思緒。
此時,門外的楊先也抱著黑布來到了悔過堂。
楊先看了看,把黑布放了下來,說道“黑布,不管你能不能聽懂我說的,但是你現在在外麵等我一下,我進去看看千兄弟。”
黑布睜著大眼珠看著楊先,繼而點了點頭。
楊先非常欣慰地點了點頭,便走進了悔過堂。
“前輩!”楊先走進悔過堂,朝著看門的老婦人施了一禮,說道。
“滾!”老婦人知道楊先的來意,也沒有抬頭,隻是吐了一個字,非常的不客氣。
楊先也不惱,繼續說道“前輩,我隻想和我兄弟說幾句話,麻煩通融一下。”
“滾!”老婦人抬起乾枯的眼皮又對楊先說了一句。
楊先無奈,隻能拜謝退離了悔過堂。
“老楊!老楊!”千秋聽到了楊先的聲音,從裡麵喊道。
楊先一聽,急忙停住了,看了老婦人一眼。
老婦人也沒有什麼動作,也不說話。
“千兄弟,我在。”楊先嘗試回了一句。
老婦人還是沒有動靜。
千秋急忙喊道“老楊,黑布你幫我照顧好,這次兄弟的性命就交托給你了。誰也不要相信,包括不語和彆零,你一定要找到真相!”
“好!千兄弟你放心”楊先正想繼續說卻被打斷了。
“休得大聲喧嘩!”老婦人睜開渾濁的眼睛,朝著楊先說了一句。
楊先立即住了嘴,點頭說道“多謝前輩。”
他知道,老婦人已經網開一麵,讓他們對話了,自然要道一聲謝。
楊先邁步朝著門外走去,找到了一邊玩耍的黑布,說道“黑布,這次輪到我照顧你了,你可要聽話啊,不然千兄弟在裡麵也不會放心的。”
黑布聽懂了,乖巧地點了點頭。
楊先沒有絲毫猶豫,果斷朝著藏經閣的方向就跑了過去。
事情從哪裡開始的,就要從哪裡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