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符!
韓霜雪心知,此時說出自己的目的恰到好處,薛煦照的脾氣秉性他清楚不過,此時說出來,薛煦照肯定會仔細考慮。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薛煦照聽了這些話,頓時就心動了。
這些年的連年征戰,讓他疲憊不堪,對於地位和對於獎賞的不滿,讓他心裡始終有塊疤。
如果能連升高位,他也作罷了,可捉弄的人的命運從來不如他所願。
薛煦照在青龍軍統領這個職位上一坐就是十年,輪職位高低,這聖都之中至少還有三個人和他是一模一樣的職位。輪年齡上下,雖然年紀也是擺在這裡了,但是他還是希望憑借著強弩之末的身軀往上爬一爬。
這些想法,薛煦照也隻是平時自己想一想,也苦於沒有門路,隻能被動作罷。可是如今被這韓霜雪一說,他心動了。
舉天鼎的珍貴,他身為術法大師,再清楚不過了,若能得此寶,無異於得到了獨製契約符的資格。
“韓老弟,這話可不能亂說,打東方派的至寶的主意這可危險的很”薛煦照小心翼翼地壓低了聲音說道。
韓霜雪一聽薛煦照的口吻,不免一笑,頓覺有戲。
他看了看四周圍沒人,輕聲說了句“兄弟自然不能害你,我自有辦法探得舉天鼎的下落,隻是希望大哥幫兄弟一把,事成之後,你我兄弟二人共享舉天鼎,大富大貴也能均分。”
此言一出,薛煦照有些坐不住了,但是他畢竟是久經沙場的老狐狸,倒是沒有因為韓霜雪的幾句話就把自己完全交出去。
所以他便說了一句“既然兄弟由此心思,當哥哥的自然要支持一些,不過,還是到時候再細說吧。”
韓霜雪點點頭,答應了一句,心說“我第一次提起舉天鼎的事情,這薛煦照能不反感,和自己談了這麼久,這已經很出乎意料了。”
隊伍隻休息了一小會兒,薛煦照就催著眾人繼續趕路了。
這時候,一旁走過來幾位士兵,滿臉愁容地站到了韓霜雪的身邊。
“你們這是怎麼了?”韓霜雪問道。
領頭的一位士兵就說了“副統領,您幫著兄弟們勸勸薛統領,兄弟們都累的不行了。咱們都已經趕了很久的路了,這實在是走不了了,彆說兄弟們修為不深,可就算是術法大師也有累的時候吧?”
韓霜雪看了看已經在準備上路的薛煦照,無奈地說道“我已經幫你們勸過一次了,大哥的脾氣你們也懂,聽不進的東西就是聽不進。你們就忍一忍吧,到了東方派好好犒勞你們一番。”
“行吧,既然如此也多謝副統領體諒兄弟們了。”來說情的幾個人心知韓霜雪說的沒有問題,隨後也就無奈地離開了。
韓霜雪看著這副情景,看了看走在不遠處的薛煦照,心說“大哥打仗有一套,對這治軍之法卻是知曉甚少,也罷。”
東方派·炫光洞
平日冷清的炫光洞在今日卻有些熱鬨。
不少閉關的弟子都出關準備參加後日的門派比試,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剛剛進洞不久的齊落。
等到齊落從地洞出來,幾個煉金堂的弟子早已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了。
“大師兄,您可出來了,師傅叫我們通知您,一出來立即趕往山門處迎接朝廷的客人們。”
齊落一聽,整了整衣袖,說道“知道了,我這就去。”
齊落離開後,緊隨其後的是宇文化。
六裡和七備在門口早已等候多時。
“老大,您可出來了,再不出來,就要錯過一場熱鬨了。”六裡興奮地說道。
宇文化問道“什麼熱鬨值得你們如此興奮?”
“老大,今天什麼日子還記得嗎?”六裡問道。
宇文化不屑的說道“九月初七,一個稀鬆平常的日子。”
“老大你也許不知道,今日就是朝廷派人來門派督戰的日子。這不,客人們已經到山門了,咱們趕緊去看看吧。”七備接話道。
宇文化一聽,沉思片刻,說道“朝廷的人來督戰?那倒是可以一看。”
幾人便一同趕往山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