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符!
明眼人都瞧得出來,彆零有心事,所以眾人也不便多問,隨著她去了。
此時,千秋心裡的疑惑卻滿了起來,心說“雖然說這瘋婆娘平時冷冰冰的,但是也不會到這種程度,難道那鬼頭真的和她說了什麼嗎?看她這般難做,會不會真如老楊所說,說不定她身不由己。”
想到這裡,他就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誰?”千秋回過神,仿佛受到了多大的驚嚇一般,忙問道。
他心亂如麻,完全沒有覺察到有人靠近。
“你怎麼了?一驚一乍的?”遊不語的聲音悠悠地傳來。
千秋這才看清楚眼前人是遊不語,再看看其他人,他發現大家都在偷笑,除了彆零。
“我先回去休息了。”彆零丟下一句,麵無表情地徑自離開了。
“彆姐姐不一起走嗎?”看著頭也不回的彆零,二柱疑惑地問道。
蕭護扶上二柱的肩膀說道“你還小,很多東西都不懂。”
“說得你很懂似的。”曾琪琪抱著肩膀看著蕭護道。
蕭護急忙縮回手,不敢言語了。
“不語,你出關了啊?”千秋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地問道。
遊不語自信地一笑,說道“對啊,本小姐出關了。不過,這難道不是好事嗎?你怎麼看上去愁眉苦臉的?”
“沒有,沒有,我替你高興,替你高興。”千秋說道。
遊不語一撇嘴說道“當你一直重複一句話,就表明你撒謊了。”
“啊?是嗎?”千秋把頭轉向楊先,希望他能替自己解圍。
可是此時的楊先卻在默默地看著遊不語,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老楊,彆看了,先幫我解圍!”千秋咬著牙,儘量壓低了聲音說道。
楊先這才回過神,說道“噢噢噢不語,你就彆難為千兄弟了,這兩天他壓力很大,一直忙著籌備後日的門派比試大會,所以此時胡言亂語,心不在焉也很正常,你就當他是個傻子。”
“對對對,就是這樣!你就當我什麼?傻子?”千秋感謝的同時,急忙附和道,卻又覺察到一絲不對勁,轉而看著楊先。
楊先急忙朝他眨眨眼。
“咱們先回去吧。”蕭護看到此情此景,想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於是說道,“今日咱們去膳堂好好吃幾個菜,給你們接風洗塵。”
“蕭大哥,我又沒有去打仗,不用接風洗塵。”遊不語腦海中的疑惑更深了,這一個個的都怎麼了,閉關前還好好的,怎麼自己一出來都在胡言亂語。
田婷和曾琪琪看著眼前的幾人,異口同聲地說道“原來傻也會傳染。”
烈日轉夕陽,傍晚又來臨了,天空有些過於陰暗,其中積滿了黑壓壓的雲朵。
韓霜雪站在窗前,看著天,說道“就要下雨了。”
果不其然,雨點聲漸起,灰黃的土地漸漸變色,一場滂沱大雨隨即而來。
韓霜雪看著大雨傾盆,雨霧漸濃,便思考著事情“齊落早已不是那個單純的齊落了,今日午間我看彌陀塔的眼神被這小子也看在眼裡。這小子心思縝密,想必一直都知道我想做什麼。這次,我可不能讓他壞了我的好事!”
正當韓霜雪喃喃自語之時,忽然有人敲響了房間門。
“請進。”韓霜雪整了整衣冠,低聲說了一句。
“吱呀!”木門應聲而開,渾身濕透的薛煦照隨即走了進來。
薛煦照一邊用手拍打自己身上的雨水,一邊感歎道“好大的雨啊!”
“大哥,你怎麼來了?”韓霜雪一看是薛煦照,急忙迎了過去,給他遞了一條乾毛巾。
薛煦照灌注心神,探查了一番,說道“周圍沒人。賢弟,我也是明人不說暗話。找你就是為了你在望月穀所說之事而來。”
韓霜雪心領神會,急忙幫著薛煦照擦了起來,說道“大哥,此事不慌,我先給你擦乾。”
“急,眼下東方派的掌門易穀子還未回來,如若要尋舉天鼎,這正是良機啊。”薛煦照略微有些激動地說道。
韓霜雪沉吟片刻,說道“那大哥有什麼主意嗎?”
“主意?那當然要賢弟籌謀劃策,你讓我打仗還行,這種事情我也不是很懂。”薛煦照也不莽,客氣道。
“大哥,你就彆調侃我了。方才你所說現在掌門未歸,尚是良機如何解釋?”韓霜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