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豔陽高挑,午時剛過演武場上便聚集了大群人。
雖然已過大暑,但是被這烈日一烘,整個演武場就和火爐一般,就算是修煉者也是有些受不了。
連泊特地吩咐為給圍觀坐著的弟子搭上了遮陽葉。
如此一來,隻有演武場中比試的弟子要頂著大太陽比試,其餘觀戰的人都能在遮陽葉下避暑。
“東方派比試大會繼續進行。一早進行的三場比試都決出了勝負,現在進行下午的比試。”小武站在台前,高聲宣布道。
修煉者的嗓門夠大,一吼,能夠灌注整個場地。
“第四場比試,由控火堂徐漣漪對陣煙雨堂千秋!煙雨堂,期待雙方有優秀精彩的表現。”小武說完就退了下去。
千秋在場下聽到名字,心一驚,不禁摩拳擦掌做準備。
“這次煙雨堂的兩個弟子都上了吧,彆零僥幸過關,現在就要看看這個五行之體拿什麼贏徐師姐。”
“差距有些大吧,徐師姐好歹是中級術法師的階位,打一個初級術法者的新弟子還是不成問題的。”
“聽說這個千秋在預選淘汰上運氣超好,一路空簽,唯一打的一場對手還是自己的好兄弟。”
“看來水分不小噢,如今好運氣也到了頭,這麼多對手遇到了一個強大的徐師姐。”
坐在場下的弟子不斷在議論著。
有些不好聽的話不由得就飄進了千秋的耳朵。
楊先有些擔憂地看了看千秋,說道“千兄弟,流言蜚語請勿在意。”
千秋點了點頭,說道“我自然不理他們的聒噪。”
等到千秋上場,韻之說道“比起彆零,千秋的好運氣也似乎到頭了。”
“韻之師姐,你為什麼出此話語?”楊先問道。
韻之臉色凝重,說道“這徐漣漪是我們同屆進派的弟子,為人霸道跋扈,對大師兄仰慕無比。當初知道大師兄因為千秋的緣故也入了悔過堂便在暗地裡對千秋懷恨在心。”
聞聽此言,楊先不由得看了一眼台上,驚道“這不就是那日和千秋起爭執的師姐嗎?”
“你們見過她?”彥妤問道。
楊先點點頭說道“那日千秋和這位師姐有點小衝突。”
“那估計她要下死手了。”韻之無奈地搖搖頭說道,“這徐漣漪好歹也是個中級術法師,千秋和她差了一個小階位,難打,真的難打。”
走到場上的千秋一眼看過去,發覺對麵的人他認識,不由得出言道“漣漪師姐,原來是你!”
對麵的徐漣漪一聽,也抬起頭,看了幾眼,才認出千秋,冷哼一身,隨即笑著說道“原來你小子就千秋,那日你撞到我暫且不論,我來問你,是不是你害大師兄入了悔過堂?”
千秋一聽便知道對方的小心思,急忙辯解道“師姐,冤枉啊,我也是被冤枉進的悔過堂。”
“胡說八道,我可警告你,今日你若是認輸,我就放你一馬,如若你不認輸,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咱們新仇舊怨一起算。”徐漣漪咄咄逼人地說道。
千秋心裡感歎無奈“這徐漣漪師姐怎麼和彆零一樣的脾氣,都不聽人解釋。”
“怎麼?還不認輸嗎?想憑借你那微不足道的靈力打敗我嗎?”徐漣漪嘲笑道。
千秋也噗嗤一樂,說道“徐師姐生得如此好看,怎麼嘴上不饒人?”
“你師姐我饒人,隻不過不饒你這等下作人。”徐漣漪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千秋心說“這徐漣漪生得好看,卻是個囂張跋扈之徒,真是白生了一副好皮囊。”
“煙雨堂千秋討教師姐的高招。”千秋抱拳施禮,恭敬地對徐漣漪說道。
“虛情假意,今日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我就不姓徐!”徐漣漪抽出長劍一指千秋,氣勢爆發,把塵土也驚了一驚。
千秋從乾坤袋中喚出了無妄劍,準備迎戰。
“臭小子,寶貝倒是不少,居然有一隻乾坤袋。”徐漣漪看相貌平平的千秋居然拿出了一隻能容納百物的乾坤袋不由得說道。
“師姐,我有乾坤袋又礙著你哪了?”千秋也是哭笑不得,心說“我和這位姐也隻有一麵之緣,可是看對方這模樣,好像有什麼血海深仇一般。”
“拿柄斷劍也敢上場比試?”徐漣漪的話無休無止,一直在說。
千秋聽得心煩,說道“徐師姐,請賜教吧。”
徐漣漪一聽,一提長劍,遁走開來。
“火法——暴走術?”千秋看了幾眼,發現了對方所使用的術法名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