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之點點頭,說道“本門弟子,入門一年就需要下山曆練,若是有特殊情況就特殊對待。”
“韻之師姐,那您就是特殊情況嗎?”千秋好奇德問道。
韻之眉頭一皺說道“你姐姐我可是下山曆練了三年之久。”
“師姐,你入門五年就進階到中級術法師嗎?”千秋問道。
韻之點點頭,說道“這階位越往上,修煉進步越難。我和彥妤也算是小有天賦的,但是還是在這個階位駐足了許久。師傅為了我們能紮實基礎,便讓我們在山上修煉。”
“原來如此,修煉之路漫漫,不知何時是儘頭。越往上越難的話,階級差一級就猶如鴻溝啊。”千秋感慨道。
彥妤接話道“不然你們以為修煉有多簡單?你們如今作為新弟子就進入了門派比試八強,可能覺得我們東方派也不過如此,但是你們要知道,還有很多師兄師姐未曾回來。”
“我們受教了師姐!”千秋等人齊聲回答道。
“晚上的兩場比試,你們還來觀看嗎?”韻之突然提了一句。
千秋想到了彆零的計劃,心說“雖然說知己知彼非常重要,但是這探察彌陀塔我自己還需親自去看看。雖然說瘋婆娘探察過了,但是我隱隱覺得這瘋婆娘對我有所隱瞞。”
他一想到這個,急忙給楊先使了一個眼色。
楊先剛好看了過來,頓時心領神會,說道“我和千兄弟要重點探討一下八強賽應該怎麼打,所以我們就不來看了。”
韻之一副無奈的神情看著眼前的兩人。
千秋急忙又補充了一句“不語,還麻煩你和師姐幫我看看晚上兩場比試的勝者是誰,然後和我補充補充他們的長短處。”
遊不語站到了韻之的身邊,看著千秋說道“沒事,你去修煉吧,我會幫你看著的。”
遊不語俏皮的一笑,讓千秋有些晃神。
“這小丫頭有時候聽話得不像個郡主,有些時候蠻不講理又像極了郡主。”千秋心說著,就和楊先離了演武場。
“千兄弟,你今晚就想去彌陀塔看看?”楊先見四下無人,遂問道。
千秋點點頭,滿意地說道“知我者,莫若你。我正有此打算。”
楊先思忖再三,說道“可是這門派比試也很重要,如果不是親眼見到,隻靠師姐和不語的分析,很可能不太準確。你可要知道,大家都在研究你,而你卻不去研究他們,這樣一來是不是有些不太妥。而且這樣一來,你不就騙了不語嗎?”
千秋一聽,歎了口氣,說道“我也知道這些弊端。可是我覺得彆零要進彌陀塔是為了她的私心,我感覺她有事情瞞著我。”
“何事瞞著你?”楊先問道。
千秋搖搖頭,說道“我也說不上來,我就是覺得這次彌陀塔探險很可能會出現危險。而且,現在我有些擔心裡麵危險性很可能會超乎我的想象。如果我出了什麼意外,老楊,麻煩你去一趟請神山的落霞坡,告訴我師傅一聲,還有黑布也就麻煩你照顧了。”
“你這叫什麼話,你怎麼能詛咒自己呢?”楊先一聽,臉色便了,隨即問道。
千秋突然笑了,說道“我開個玩笑,隻是為了緩解一下現在的尷尬氣氛。”
“一點也不好笑。”楊先瞪了千秋一眼說道。
“至於不語,我也沒辦法,隻能騙她了。”千秋捏了捏手心,看了一眼演武場。
夜幕低垂,東方山的夜總是來得有些早。
千秋在房間裡麵整理了一下,把不該帶的東西都撇下,隻留著自己的必須的東西。
“黑布,這些日子你好好待在房間,苦了你了,今夜的行動我也不方便帶上你,你再委屈一下。過些日子結束了忙碌的事情,我一定帶你去山下吃個夠,喝個夠。”千秋摸了摸黑布。
黑布似乎聽懂了,不住地叫,安靜不下來。
千秋邁腿走出去,他後腳也跟了過來。
“你先回去,今晚上太危險了。”千秋對著黑布說道,神情間有些憐愛。
黑布卻不如往常一樣,以往千秋說什麼他都會聽,也會乖乖地睡在房間裡麵不吵不鬨,今日他卻執意要跟著千秋。
千秋無奈之下,隻能回頭抱起了黑布,重新把他放進了房間,然後迅速關上了門。
聽黑布在房間裡麵著急的叫聲,千秋說了一句“黑布,你聽話,今日的行動的確有些危險,你彆跟了。”
千秋想著如此說來,黑布定會聽了。
殊不知,黑布叫的越來越激烈。
“再這樣叫下去,巡查的師兄師姐就過來了。”千秋心說著,重新進了門。
這一進門,千秋一眼就看到黑布在扒拉木門,急忙蹲了下來。
“小家夥,你到底想做什麼?我都說了,今晚的行動非常危險,不能帶上你一起玩。”千秋蹲著,看著腳邊的黑布說道。
黑布睜著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千秋。
千秋看著黑布,心裡有些疑惑,心說“黑布從來不會這麼不講理,今日這是怎麼了?難道有什麼變故嗎?”
等了許久,千秋又嘗試了幾次,發現黑布還是不讓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