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化急忙跪下,惶恐地說道“弟子縱使膽子再大,也不可能所以汙蔑同門。”
風三弋眯著眼,看著一臉驚恐的宇文化,說道“你可知彌陀塔是什麼地方?你若說他們三人進了彌陀塔也就罷了,可是這一百層,他們斷然不可能上去。”
“弟子和他們交談之時,聽著他們的語氣不像有假。”宇文化回答道。
此時,連泊開口了,說道“當初和掌門進彌陀塔之時,我們幾人都見過九十九層的那張金色契約符,這個不可能隨意編造,看來,這三人真的上了一百層了。”
“連師兄,這絕不可能,咱們當年以高級術法師的修為都不能上到二十層,後來是在掌門和各位師尊的幫助之下,才到了九十九層。這幾個毛頭小子,怎麼可能?”風三弋不敢相信地問道。
莫曉一拍桌子,說道“此事好辦,明日一早,喚幾人前來問話,若是真進了彌陀塔,逐出師門便是!”
莫曉起身,顧自離去。
幾人聽了性格多變的莫曉這些話,也便點了點頭。
夜至淩晨,楊先的門被人敲響。
“誰?”雖然一天一夜沒休息,但是楊先睡得淺,這一敲就驚醒了。
“是我。”風三弋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師傅!”楊先急忙起身,披上薄外衣就打開門。
月夜下,不遠的假山之上,風三弋背手而向。
楊先關好了門,走了過去,問道“師傅,這麼晚找弟子有什麼事情嗎?”
風三弋問道“今日去哪了?演武場也沒瞧見你的身影。”
“這這”楊先說不出來話了。
風三弋一扭頭,厲聲說道“你可知你闖了大禍!”
“師傅恕罪!”楊先一聽,便知道宇文化定是將他們私闖彌陀塔的事情告訴了師尊們。
風三弋說道“恕罪?怎麼恕罪?門規清清楚楚寫著,私闖彌陀塔者逐出師門,若有盜寶,更是先受杖刑一百,而後逐出師門!”
“可是,可是我們”楊先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辯解,他畢竟是個讀書人,扯謊這種事情自然沒有千秋來得高明。
風三弋問道“你們?快快道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楊先便把事情大致說了說,卻沒有提及舉天鼎之事。
風三弋疑惑地一回頭,問道“皇甫輕羽也去了?”
“是的。”楊先點點頭,又問,“新弟子裡麵皇甫輕羽的修為較高,我們也是想著多一份穩妥。”
“怎麼宇文化這壞小子沒有提及?”風三弋略略一想,隨即點了點頭,“想必是想留下皇甫輕羽,以免辱沒了他們煉金堂的名聲。”
楊先站在原地,隻字不提。
風三弋沉思片刻,說道“楊先,你還是趁今夜下山去吧,明日代掌門就會審理此事,隻怕到時候你會受些苦頭。若今夜逃下山,還能留個人貌體麵。”
楊先搖搖頭,跪下了,說道“師傅,我是不會走的。一人做事一人當,眾家做事不可棄,我若是走了,我那千兄弟,彆零他們定會受到更重的懲罰。”
風三弋微微一笑,說道“我倒是沒有看錯你,你小子倒是有情有義。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明日我隻會向連師兄稟告,切記明日議事廳中,不可妄言!”
“弟子明白,多謝師傅。”楊先回答道。
風三弋一搖頭,說道“不用謝我,能不能留住你,全看運氣了。”
次日天明,雞叫三聲。
彥妤剛剛打開門,就看見韻之站在門前。
“韻之,你今日起得早啊。”彥妤說了一句。
韻之聽見聲響,急忙轉過來,說道“你可算醒了!千秋和彆零闖禍了!”
“什麼?”彥妤大驚,急忙問道,“這倆又做了什麼事情?自從師傅閉關,這一天到晚,真是不得安寧!”
“聽旦華師兄說,一大早,連師尊就叫人來綁了千秋和楊先,還有彆零。”
“他們做了什麼事情,為何要綁了他們?”彥妤又問。
韻之說道“他們三個,昨夜私闖了彌陀塔!”
彥妤的眼睛瞬間就無神了,失望又難受地說道“這下可完了!就算師傅在,這回也保不住這兩個活寶了!”
韻之說道“先彆說這麼多了,咱們趕緊去議事廳吧!”
東方派·議事廳
上麵坐著四位師尊,台下跪著彆零,千秋等人。
連泊嚴肅的臉上沒有半點笑容,開口問道“你們三人可知罪?”
“弟子不知。”
一向脾氣尚可的連泊猛然拍了一下桌子,說道“好大的膽子,未經許可,居然膽敢私闖彌陀塔!看來,你們幾人從來沒有把我東方派的門規放在眼裡!”
“弟子不敢。”
台下的千秋等人也不敢多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