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何意?”楊先回頭看了一眼,是弱叁千,繼而又問,“你可是那妖孽的頭號目標,你怎麼不怕?”
弱叁千昂首挺胸走向了前麵,說道:“東方派的弟子都是如你二人這般傻乎乎的嗎?有道義確實是不錯,可是明知是死,何必去螳臂當車呢?”
說到這裡,弱叁千看了一眼趴在千秋肩膀上的黑布,此時的黑布卻依舊打著呼嚕,沉睡著。
“奇怪,這是什麼東西?我從未見過。”弱叁千一眼看不出黑布的身份,“要說是靈獸,我未曾見過的少之又少,要說是動物跟彆說了......”
正當弱叁千詫異之時,那團黑雲已經到了跟前。
“師妹,我尋你尋的好苦啊!”黑雲中下來了一個中年人,身材高大,比千秋二人足足高了一個頭,容貌頗為英俊,看上去是個老實人。
來人繼續對著弱叁千說道:“你這也不打一聲招呼就從天府來了這東皇山,你也不知道師兄有多擔心。”
弱叁千早就知道這團黑雲並不是賽不凡,而是自己熟悉的人——唐禹城。
她一聽一看,目光從黑布身上移開了,看著男人臉上雖然疲態儘顯,但是此刻還是顯露出了難得的笑容:“唐師兄,你可彆說了,我差點死在這東皇山。”
男人名作唐禹城,此番是千裡迢迢從天府趕路而來,尋找這弱叁千的。
唐禹城一聽頓時神情緊張了起來,連忙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弱叁千回答之前,不免看了一眼千秋和楊先兩人。
唐禹城頓時目露凶光,狐疑地看著兩人:“你倆是何人?身上有些許修為,你們倆也是修煉者?”
千秋和楊先被眼前的男人壓製得有些說不出話,他的修為明顯比弱叁千還高。
兩個術法大師站在兩人前麵卻是是威壓十足。
“看來這個世界上還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術法大師都成群了。”千秋心忖道。
楊先似乎知道千秋想什麼似的,輕聲對千秋說道:“他們雖然是術法大師,但是好像修為並未有我們師尊和葉前輩,李前輩那麼高。”
“你倆臭小子嘀咕啥呢?東方派的哪個是你倆的師尊啊?”弱叁千一看千秋和楊先還有心思嘟囔,沒好氣的問道。
千秋和楊先倒也乾脆,都到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麼是說不出口的。
“雲起夕。”
“風三弋。”
兩人話語一出,弱叁千和唐禹城都有些驚訝。
唐禹城看了看千秋,問道:“雲起夕是你的師尊?”
千秋點點頭,說道:“如假包換。”
唐禹城說道:“看你的修為也有術法師的水準,按理來說今年東方派招收弟子也未曾多久,難道你是皇甫輕羽?”
千秋搖搖頭,說道:“我可不是什麼皇甫輕羽,我叫千秋。”
“在下楊先。”楊先見眼前的唐禹城也不是什麼不講禮數的人,也便做了自我介紹。
唐禹城一看楊先,眼中也有幾分驚訝:“你也是術法師?”
楊先謙虛道:“剛剛進階不久,不敢自稱是術法師。”
聽到這裡的弱叁千也有些不可思議,之前她光顧著逃命,未曾去探究兩人的修為深淺,剛剛聽到幾人的對話,她才想到。
“還不知前輩高姓大名。”楊先看著唐禹城問道。
把他倆賣給賽不凡的是弱叁千,這和唐禹城無關,這點楊先和千秋還是分得清的。
“天府——唐禹城。”唐禹城說出幾個字的時候不由得站直了身子。
千秋點點頭,又問道:“唐前輩,你和我們的師尊可認識?”
唐禹城聞聽此言,思緒往回倒了些,想當初他還是少年的時候,剛剛踏入術法師的階位,比自己小得多的雲起夕已經摸到了術法大師的門路了。所以唐禹城是十分欽佩雲起夕的,畢竟她可是人族少有的天才。
他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老朋友了,年少時交過手。”
弱叁千看著唐禹城說道:“唐師兄,不是這樣吧?雲起夕還和你有過交手經曆?你踏入術法大師的階位的時候,她已經在這個位置坐了不知多少年月了。”
唐禹城被弱叁千這麼一戳,臉上有些掛不住,正欲解釋,卻聽得遠處傳來一聲巨大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