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倩見狀替夏覃把了把脈,伸手摸了摸她的肋骨,道,“夏姐姐,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好好休息,辰然,我需要你幫忙!”
辰然抱起夏覃放回床上,同林倩出門,道,“什麼忙?”
林倩左右手個伸出食指比劃著六角形,道,“我記得你在穆家村用過一塊令牌,還在不在?”
“早說,”辰然進屋從書架上的錦盒中拿了令牌遞給她,又收回,“你不會是打算憑這個將慕大哥撈出來吧?”
林倩翻了他一眼,拍著他的手臂,搶過來道,“我又不傻,一塊令牌哪有那麼大威力?我去縣衙找仵作驗屍!”
辰然不放心道,“你叫上李肅,有他在還可以替你遮掩一二。”
林倩已經逐步下樓,擺了擺手,確確實實拉上李肅前往縣衙。
有了令牌,順順利利地進入仵作房,仵作全副武裝地看向林倩道,“你都無罪了,回來做什麼?”
林倩拿著令牌放在他眼前道,“我相公還未洗清冤屈,我自然得回來。我找了個大夫來驗毒,還希望您能性格方便?”
仵作看著令牌,拱手後退,道,“不知道姑娘手上的令牌是哪位貴人的?”
“少管,我隻驗屍!”林倩霸道地避開仵作,靠近屍體,道,“李神醫,能推斷出中毒多久嗎?”
李肅按照她在路上所說的驗了頸部和腹部,明顯腹部的毒更深,也就是說她提前服了毒,就是誣陷。
林倩朝仵作道,“驗毒你還不如一個大夫,如此可是能夠證明我相公無辜?”
仵作道,“你怎知腹部中毒深就是提前服了毒?”
林倩斜勾起嘴角道,“若是被硬灌下毒藥,你看她可有掙紮的痕跡?
她跪在地上求似的,將脖子遞到我相公手上,再用話激他,我相公才會對她動手。”
仵作整理思路,貌似是這個道理,人證物證尚且不全,也不能說明那人是人犯,隻能說是帶有嫌疑。
林倩見他沉思,一刻都等不了地抓著仵作輕車熟路地前去牢房,道,“我相公無罪,放了他!”
仵作道,“放了吧!”
林倩正高興,卻是一碰冷水碰潑下來,仵作道,“等此案查清楚,葳蕤軒才能重新開張。”
“什麼意思?”林倩感覺不管她是否證明了自己與慕欒的清白,最終的目的好像是葳蕤軒。
慕欒出來牢房道,“彆悶悶不樂了。”
林倩忽想到一個最根本的問題,道,“是誰報的案?為何豆腐西施前腳剛死,後腳你們就來了?像是精確地算準了時間!”
獄卒不耐煩道,“趕緊走,還想被關進去嗎?”
慕欒拉著林倩離開,看到衙役,林倩上前詢問道,“是誰報的案?”
衙役道,“是個吃著湯包的小乞丐。”
林倩循著這個線索,又問了小乞丐的離開方向,慕欒跟在她身後。
“這麼著急作甚?”
林倩腳步越來越快,一路查看,道,“能不著急嗎?他說要是不破案,葳蕤軒就不能開張。我們現在不僅要還自己清白,還要還葳蕤軒一個清白!”
慕欒停下腳步道,“彆找了,那人既然是針對葳蕤軒,就是有了十足的把握,你就是找到了那個小乞丐也無濟於事。”
林倩轉頭,偏就不信邪,道,“在你眼裡是否隻有活人才能講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