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醫笑農門貴妻來種田!
林倩本是覺得尷尬,但是見到站著看得目瞪口呆的蘇嫣然與雙手緊握的蘇陌然,若無其事地撣了撣身上莫須有的灰塵,整理青絲與衣裙。
“爹爹,我們隻是不小心。”
辰鄯皺著眉頭,似乎是有些不忍直視,言語之間卻儘是寵溺,“爹爹知道你們不小心,打打鬨鬨也得分場合,最好回自己屋裡去。”
林倩可不管某人,遠離了兩步,“爹爹,這不能怪我,都是他,將我禁錮住,要不然可不會有這種事!”
‘罪魁禍首’坐在地上看著某個小女娘告狀,輕笑著起身道,“父親,我也隻是想與她開個玩笑,不想她竟然當了真,打擾父親招待客人,真是失禮!”
林倩歪頭轉走進,“這不是嫣然妹妹嗎?這是怎麼了,怎麼將眼眶與鼻子哭得通紅?”
“沒什麼,不過是嫣然來時不小心摔了一跤,見到長輩就想著撒個嬌罷了。”蘇陌然似乎流露出一點不耐。
林倩可沒有不耐煩反而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輕笑道,“原來是這樣啊,嫣然妹妹,你下次若是在摔倒,你就提著裙子在摔倒的地方踩上兩腳,讓自己長長記性,下次就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了!”
一語雙關,不管她們倆姐妹聽不聽得懂,林倩還是絲毫沒有顧忌地說了出來。
她與蘇陌然之間必然是水火不容,縱然麵上都藏的很好。
“我也是這麼同她說的,但總歸她還是個孩子,哭得在大聲也不會說她半句不是。”蘇陌然見她笑意盈盈,自己自然也不能認輸,將不忙的情緒統統隱藏。
林倩看向蘇嫣然道,“嫣然妹妹,你可真得同你姐姐好好學學,不能每次遇到事情就哭,得想辦法解決才行。”
“陸兒、欒兒,我想將他們兩姐妹二人收作義女,你們怎麼看?”辰鄯連忙趁機打算林倩與蘇嫣然之間的針鋒相對。
“那自然是好的,這樣不隻是爹爹兒女雙全,陸兒可也是多了姐妹呢!”林倩似乎是雙手雙腳讚同此事。
慕欒逐漸走近趙璃,牽住她的手道,“父親自己決定吧,我與陸兒都聽父親的。”
蘇陌然如何看不到他們的小動作,若隻是單純的牽手就罷,逐漸變為十指緊扣,此情景無疑是刺痛了她,恨不得上前將林倩掐死。
林倩另一隻手習慣地放在慕欒的胳膊上,道,“爹爹,咱們要不要舉辦一場宴會,想都城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們宣布您認了她們做義女?”
蘇陌然恨恨地捏住拳頭,真恨不得把林倩那張偽善的麵皮撕下來。
若是辦了宴會,世人都知道他們是兄妹,又怎能在一起?
辰鄯這個老狐狸,對於他們的婚事吞吞吐吐的不肯同意,必然早有這個打算或許,此事與這個賤人有關,真是該死!
“還是不必了,辰叔叔對我們好就行,我與妹妹不敢奢求太多。”
什麼不敢,分明就是不願,林倩可不是能讓她遂願的主,道,“要的要的,今後啊咱們可就是一家人,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點禮數還是得周到的。
陌然姐姐若是心疼爹爹花錢,這辦宴會的銀子就由我與相公出,必然辦得風風光光,讓所有人都知曉,此後就是想在都城橫著走都沒有問題。”
蘇陌然真是恨死了林倩,偏偏蘇嫣然像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上前抱住林倩的手腕道,“芷陸姐姐,這是真的嗎?今後咱們可就是一家人了。”
“這是自然,你若是想著住在此處,我這就叫人替你去收拾屋子。”林倩說得麵麵俱到。
蘇嫣然點頭當即就改了口,“好啊好啊,我想住嫂子和辰良哥哥隔壁。”
“這不好吧,”林倩神神秘秘地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說的蘇嫣然麵紅耳赤。
“那我能不能住辰然哥哥的隔壁?”
“可以是可以,不過呢,你辰然哥哥不日便要成親,所以最近總是與夏姑娘同塌而眠,你確定要住在他隔壁?”林倩說這話時也是用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
蘇嫣然開始甩脾氣,鬆開林倩,噘著嘴道,“這也不讓住,那也不讓住,到底哪裡是能住的?偌大的丞相府難不成就沒有一處能住人的嗎?”
林倩輕笑,挑眉,“倒也不是沒有,爹爹與娘的院子無人住,我這就叫人替你收拾屋子去!”
蘇嫣然一想與蘇陌然走得近,遇到這樣的事情自然就向她求助。
蘇陌然似乎未曾接收到她的信號,關注著林倩與慕欒緊握的手。
“姐姐……”
“陌然姐姐,你覺得如何?”林倩自然也轉向蘇陌然,詢問了一遍。
慕欒看向林倩,道,“我看還是彆為難她們倆姐妹了,蘇府並非住不了人,又何苦非要他們住在此處。”
林倩讚同道,“相公說的對。爹爹,還是您決定吧,總歸他們二人隻能住在您與娘的院子裡。”
球又踢給了辰鄯,辰鄯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跟他們住在一塊,他閒人多不清淨。
“那就看陌然與嫣然想住哪兒了,住蘇府與丞相府都一樣。”
“義父,我與妹妹還是去蘇府住吧,畢竟府上還有爹爹需要照顧,您隻要不忘了我們姐妹就好!”蘇陌然故意道。
明知他們都是一夥的,卻又無可奈何,如今是求認的時候不能撕破臉皮。
“好,帶起去看看你們的父親,我與他說說此事。”辰鄯見事情告一段落,便也是送了口氣,真怕林倩與蘇陌然打起來。
林倩似乎是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看得陌然更加氣悶,卻又不能發作。
待人走後,林倩想縮回手,卻又被慕欒死死地拉住,疑惑,“人都走了,還裝什麼?”
“我是又做了什麼,讓你產生錯覺?”慕欒笑得邪肆,似乎有要將林倩拆之入腹的想法。
“我的問題,是我為了裝作我們的感情堅不可摧,引起了你的誤會,是我的錯。”林倩像拔河似的分開兩人的距離,就差沒用上腳。
慕欒輕而易舉地將她拉進懷中,低頭曖昧道,“如今我就是將你就地正法,也是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