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策已經把酒樓二樓全征了下來,目的自然是方便監視,多幾個房間,監視的人可以輪班,也可以休息。
另外,也最大程度地保證了監視行動的保密性。因為誰也不敢保證,其他房間若是有人用餐,不會發現他們的異常。
巷口的另一頭,吳良策也讓胡成出麵,在巷口的房子裡布置了監視點。
而郝立剛不但弄來了兩架“祿來”照相機,而且還給酒樓監視點都安了電話。
林創上了酒樓二樓,來到臨街這個房間,郝立剛和吳良策都在,另外還有三個人,兩個是郝立剛的手下,另一個不認識。
郝立剛的手下站在窗前密切監視著巷口,郝立剛、吳良策和陌生人坐在餐桌旁。
“胡警長吧?”林創衝郝立剛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轉頭問那個陌生男子。
“是,長官,我是胡成。”陌生男子趕緊站起來,給林創敬了個禮。
胡成身著便服,看上去三十五六,看上去很精乾。而且未語先笑,一看就是個世故的人。
林創知道,這種人都是老油子,在基層摸爬滾打,早就練出來了。
“自我介紹一下吧。”林創擺擺手,算是回了禮。
“長官,我今年三十三歲,是本地人,當了十年警察,都是管抄紙巷、延齡巷這一片,沒動過窩,二年前當的警長。長官,你放心,這裡的所有人我都熟悉,酒樓掌櫃,包括那幾家住戶,家世清白,都是老實人,不會壞事的。”胡成答道。
“問一答十,而且明顯知道我的目的,這家夥看著挺機靈的。”林創點點頭,心中暗道。
“當了二年警長,升遷空間很大啊。”林創道。
胡成聞言大喜。
林創的身份他早就知道了,是督察處情報組的組長。
這樣的人物,他們分局長都得敬著。若是他能給自己說幾句好話,調個油水豐厚的差事,簡直太容易了。
“全靠長官栽培!長官,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跑個腿什麼的還是可以的。”胡成激動地說道。
林創玩官場上這套把戲玩得很熟,一句不瓷實的話就讓胡成激動了。
郝立剛暗中挑了一下大拇指,心道“行,小宅長本事了。”
“良策,那邊情況怎麼樣?”林創坐下來,問道。
“安排了三個人。就是有一點不好,就是沒有很好的拍照位置,總不能從門縫裡拍吧?所以,我出了個主意,讓他們在牆上弄了個窟窿……。”
“不行。那頭拍照方向是北向南,鏡頭容易反光。”沒等吳良策說完,林創就打斷了他。
“那……。”吳良策一聽,確實如此,在牆上挖窟窿,確實不大保險。
“院子裡有沒有樹?”
“沒有。要不在房頂上弄個掩體之類的?”
“不行,突然多出個掩體,很容易被人注意。若袁佐才的上線正好住在延齡巷,立即就暴露了。”
“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