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涯無痕!
林創與黃福霖分手後,直接去了審訊室。
追捕婁方怡的行動可以讓出去,但電台和密碼本這種現成的功勞不能再讓出去。
見他進來,常書剛、但慶明站起來打招呼。
林創一看,但慶明四平八穩地坐在審訊桌後麵,被審訊的犯人坐在審訊椅中,腿上受傷,已經包紮好了,鮮血滲出來,染紅了白色繃帶。
常書剛和打手們站在犯人身後。
這名犯人就是高木彭郎。
“怎麼樣,招沒招?”林創問道。
“沒有,這家夥嘴硬得很,一個字也不說。”但慶明回道。
“老但……。”林創一叫說口,心裡暗暗吐槽“你說你姓什麼不好,姓但,老但老但,怎麼跟唱戲的一樣?”
“老但,你怎麼還跟他講起文明來了?你以為他們是你請來的客人,還包紮傷口?不能拿日本人當人,就把他們當作畜牲!不說是吧,照死裡弄他,弄死拉倒,彆特麼這麼客氣。”林創一屁股坐到但慶明讓出來的椅子上,陰狠狠地說道。
但慶明不知道林創的審訊風格,見他這樣說,倒是一愣“組長看上去文質彬彬的,怎麼這麼狠?不怕給審死?”
“我就說嘛,但隊長太客氣了,還是林組長的方法對我老常的胃口。”常書剛一聽林創的話笑了,笑的有點猙獰。
“老常,乾他!看看你的手藝是不是放下了。”林創跟常書剛熟悉了,半開玩笑在說道。
“好嘞,您就瞧好吧。”常書剛興奮起來“來啊,把這個畜牲綁到刑架上去,好好玩玩。”
幾名打手都是以折磨犯人為樂的,一聽頭兒吩咐,精神大振,三下五除二就把高木彭郎給綁到刑架上去了。
“啪啪啪……。”
常書剛拿起沾了水的皮鞭,沒頭沒臉地抽了一頓,先過了過癮。
皮鞭打過,高木彭郎渾身左一道右一道血棱子就起來了,還有一鞭打在了臉上,把高木彭郎左眼角打開了,鮮血順著眼睛淌下來,痛得高木彭郎“嗷嗷”大叫。
抽完鞭子,再用烙鐵烙,把高木彭郎的肉烙得“滋滋”直冒熱氣,焦糊味彌漫了整個審訊室。
高木彭郎痛呼不止,聲音撕心裂肺。
但慶明看得心驚肉跳,覷了覷林創,見他紋絲不動,眼裡的神色依然冷冰冰的。
“冷血!組長是冷血動物麼?”但慶明心道。
“停!”林創見無論如何毒打,高木彭郎就是一字不吭,知道他們都受過訓練,對疼痛有著一定的抗拒力。他忽然想到另外一種方法,就想試一試。
“老常,你去弄碗蜜水來,抹到他傷口上。”林創吩咐道。
“林組長,弄蜜水乾什麼?”常書剛一時之間沒想明白,連忙問道。
“不怕疼,看他怕癢不?”林創說道。
“明白了,林組長,高!”常書剛一聽這話就明白了,豎了一根大拇指,對林創這個新的創意表示了敬服。
心想“這法子更是毒辣,若是管用,咱們又多了一種刑罰。”
命手下弄來一碗蜜水,拆掉高木彭郎腿上的繃帶,常書剛親自動手,把蜜水仔細地抹在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