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涯無痕!
屋子不大,二人很快就把活乾完了。
這時,白小伶和鐘慶和一人抱著竹席、被褥,一人雙手抱著一張低矮方桌進來。
“你,跟老鐘去搬沙發。”白小伶把東西放到床上,對高三妹說道。
“彆搬沙發了,給我弄個馬紮就行。”林創忙道。
“那哪行?你是西席先生,不能坐在馬紮上吃飯看書,有個沙發躺著歪著的也方便。”白小伶白了鐘慶和一眼,意有所指地說道。
鐘慶和沒有說話,衝高三妹一招手,二人離去。
白小伶鋪上褥子、床單,又鋪上竹席,又拿過一塊乾淨的毛巾,到院子裡濕了水,把竹席抹了一遍,把一床薄被放上去。
林創幫不上什麼忙,就站在一邊看著。
白小伶的動作比高三妹更麻利,一走一扭,更顯風流。趴在床上抹席子的時候,露出了腰間的肉,白膩、緊致、光滑,看上去很有彈性。
“奶奶個熊的,是個男人都想上手去摸一下,彆說朱道山這個老色鬼了。”林創不禁聯翩。
“好了,林先生,我再給你拿個電風扇來,臉盆啊、香皂啊、毛巾、牙膏、牙刷的,我看也就齊了。”
白小伶似乎注意到了林創的目光,跳下床,站直身子,衝著林創嫣然一笑。
“我就算在這裡安營紮寨了,白姑娘,以後可要罩著我哈。”林創笑道。
“咯咯咯……,林先生講話真有意思,我罩著你?行,你要不怕彆人嚼舌頭,咱們就互相串串門。我的房間正好跟你對門。”白小伶被林創的話給逗得花枝亂顫,風情萬種地瞥了林創一眼,笑著說道。
“白姑娘,我不是那個意思。”林創趕緊說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沒聽那兩個人說的話?在他們眼裡我就是個爛貨。其實,他們是嫉妒,你彆聽他們亂講哈。”白小伶道。
“嫉妒?嫉妒你什麼?”林創裝作不懂,傻傻地問了一句。
“這你還不明白?老鐘年紀大,嫉妒我在府裡的地位,有時候吩咐他乾點活,他是百般不樂意。其實,我那是傳先生太太的話,我哪有指使人的權力?高三妹長得跟病秧子似的,整天一副苦瓜臉,這院裡的男人都不願意理她。你說她嫉妒我什麼?”白小伶道。
林創看她一副感覺很良好的樣子,心道“長得不錯,但過於風騷,本是奴才,卻拿出主子的排場,不人見人厭才怪呢。”
心裡想著,嘴上說的卻是意思截然相反的話“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高於岸浪必湍之,白姑娘不必在意彆人的看法。”
“什麼意思?林先生,什麼浪不浪的?”白小伶顯然墨水很少,沒聽懂這話是什麼意思,隻聽到他說浪了,所以有些不樂意地問道。
“嗨,你理解錯了。這句話的意思是當一個樹木高於高於整個森林,那麼大風來的時候必將摧殘它如果堆積物高於堤岸,水流來的時候必先衝刷它。比喻太優秀的人,會得到其他人的抱團對付。”林創一笑,趕緊解釋道。
“哦,這麼說這是個好詞?”白小伶問道。
“當然是好詞。”林創苦笑著說道。
“嗯,這話說的好,真是說到我心坎裡去了,我可不就是木秀於林嗎?”白小伶鄭重地說道。
“哎喲額的個娘哎,哪位大神快把這個淺薄的女人收了吧,額是受不了了。”林創心裡那個氣啊,什麼人啊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