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筱庵年近七旬,而二姨太也就是二十歲出頭,豔如海棠。
這樣的老少配,要想不讓她有彆的想法,除非天天用“好壽”!
二姨太哭得梨花帶雨,一進門就抽抽嗒嗒地說道“我沒害老爺,我沒害老爺。”
“二姨太,誰說你害了傅市長?”李士群皺眉問道。
“太太,太太說的,她說是我害了老爺。嗚嗚嗚……”
“彆哭!”
李士群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被她哭得心煩,厲聲嗬斥道。
他對他“秋姑”無論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罷,麵上是必須恭敬的,而對於這樣一位小妾,他是一點也不尊重。
“是……。”
二姨太像被驚嚇的兔子,隨即止住哭泣,可憐巴巴地應道。
“你把傅市長扶到臥室之後,都做了什麼,如實講來。”李士群陰著臉說道。
“我把老爺扶到臥室,老爺喝得有點多,一進臥室就倒在床上。我給老爺脫掉鞋襪和外邊的衣裳,蓋上被子,就拿出傅醫生給的藥丸喂他吃藥。可臥室裡沒有暖水瓶,隻有一隻水杯,我就拿著水杯回到樓下倒水。到了樓下,發現三隻暖水瓶有兩隻是空的,隻有一隻有水,還不滿,我就倒了一杯,回到樓上臥室裡,扶起老爺的頭喂他把藥喝了。喝了之後,老爺連眼都沒睜,就睡著了,我隨著就下樓了,回了自己房間。
長官,我走的時候,老爺是睡著的,我保證!”二姨太迫切而又有些驚恐地敘述著,末了還舉起右手發誓。
“二姨太,你說得都是事實?”李士群問道。
“都是事實,長官,人命關天,我哪敢撒謊?”
“藥丸有沒有破損?”
“破損?長官,藥丸是兩塊對一起的,沒有破損。”
李士群一聽,心中有了一絲懷疑“對一起的?中國出品的藥丸都是蠟封的,渾然一體,當然也能看出是對到一起的。難道外國人也會這種技術?或者,傅生白做了手腳?”
隻有林創大概明白,“海棠花”二姨太說的,大概就是膠囊吧?
現在的美國人,膠囊技術應該是掌握了。
“二姨太,你有情於傅生白,這件事你不否認吧?”林創正在琢磨,又聽李士群完全不顧人家“海棠花”的感受,一句問話直戳她的心。
“長官……,這,這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們早就不來往了。”果然,“海棠花”支支吾吾地答道。
“哼,肯定是你嫌傅市長礙事了,盼著他早死還你自由之身,然後跟傅生白成就好事,是不是?!”李士群忽然變得聲色俱厲。
“撲通!”
二姨太跪倒在地,驚恐地說道“長官,冤枉啊,我跟傅醫生是清白的,我沒有害老爺,我沒有啊。”
“無恥蕩婦!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已經被人看到了,你還要狡辯?”
李士群說著,從腰裡拔出手槍,“啪”地一聲拍到桌子上。
“再不說實話,就要你的命!”
“長官饒命,長官饒命!我說,我說……。我跟傅醫生有過一兩次……。”
“一兩次?”
“不不不,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