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藥力發揮作用的當兒,林創左手摟著田碧瑜的嬌軀,右手把玩著肉肉的一團,問道“小瑜,重慶沒有來電?”
“沒有。”
“孫壽也沒有主動聯係?”
“沒有。”
“奇了怪了,孫壽在等什麼呢?難道辛家廣和朱悅文的目標還小嗎?”
“大概是吧。孫壽是行動處第一高手,他出手,肯定會圖個大的,我想,他的特殊使命應該是王院長。”
“如果不是朱道山和辛家廣,那就隻能是他了。也許還有另外一種可能,老板不想讓我卷進暗殺中去。”
“這個可能性不但有,還很大,畢竟你的使命重大,讓你卷進暗殺這種事情,就算再高明,怕也會有痕跡留下。”說到這裡,田碧瑜又問道“哎,對了,辛家廣我知道,這朱悅文是什麼人?”
於是,林創把今天的事,揀著能說的說了一遍。
和張勁廬的事,他也沒瞞著。
“謔,這家夥真是壽星佬上吊,嫌命長了?敢動林大局長的女人,不想活了?”田碧瑜揶揄道。
林創聳了聳鼻子,沒接話。
“是不是想借孫壽的手,乾掉辛家廣?”田碧瑜又問。
“為什麼是辛家廣不是朱悅文?”林創問道。
“朱悅文是因禍得福。他和你的矛盾公開化了,他要死了,就算不是你所為,犬養健也會把這筆賬算到你頭上。林局長是什麼人物,能犯這樣的錯誤?”田碧瑜道。
“嘿,彆說,我老婆就是聰明。確實,朱悅文這小子還真為自己上了份保險,這份保險就是他跟我的矛盾。哎,你說說為什麼我想乾掉辛家廣?”
“你想在仕途上有所成就,辛家廣必然是最大的障礙。”
“你知道,我不想當官。”
“假作真時真亦假。”
“行,我老婆的智商夠用。”林創讚了一句,道“是啊,官當得越大,獲取的情報價值越大。這也是老板派我來上海的真正目的。做出不想在仕途上發展的姿態也是迫不得已,畢竟當初嫌疑沒有洗脫嘛。”
“嗯。”田碧瑜點了點頭,道“你這個方向是對的。有能力,有人脈,沒有必要讓彆人騎在你的頭上。隻是,你的年齡怕是個短處,辛家廣會說,林明這小子太年輕,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所以我想弄死他。”
“這個想法我支持。不過,還有一個思路,就是誰跟你爭,就弄死誰。”
“嗯。看情況吧,這些擋道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做這些事,還是要自己乾,不要用孫壽或者上海站那些人。”
“當然,就算敗露,也跟軍統掛不上鉤,性質上也隻是官場鬥。”
“所以……”
“所以,必須跟軍統掛上鉤,是吧?”
“我覺得咱倆的想法出奇地一致。”
“要不咱倆是兩口子呢。另外,紙品廠得抓緊上馬了,我得把利益的蛋糕做大,讓那些狼都嘗到甜頭。今天之所以能明目張膽地欺負朱悅文,其實根子就在利益上頭。”
“小宅,我發現你很壞。田大美女當初能看上你個鄉下窮小子,真是沒走了眼。”
“嘿嘿嘿……,小瑜,咱倆彼此彼此,誰也彆說誰。”
“我壞嗎?這麼漂亮、賢惠、體貼、大度,還包容你在外邊養的那些女人,你偷著樂去吧你。”
“外邊再怎麼花,但我該交的作業一回也沒少。”
說到這裡,林創感覺藥力發揮作用了。
“剛才你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我是嘴上沒毛,可是該有的毛一點也不少,你摸摸?”
說著,拿起她的小手開始引導。
“壞蛋!趕緊做作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