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摸到一支槍!很小的一支槍!
“掌心雷”?!
林創一下子就全明白了“孫鬆鶴就是孫壽,實錘了。”
達到目的,林創再不肯跟白令霞糾纏,裝作慌張的樣子爬起來“白小姐,快出去吧,彆讓孫先生和我太太發現。”
“唔……”白令霞已經情動,摟著林創不撒手。
“小姐,不是時候啊。快鬆開!”林創使勁掰開她的手,打開門走出去。
他心虛地看了一眼屋門,還好,中野雲子和孫鬆鶴沒有進來。
這時,白令霞走出來,滿麵含春,低聲問道“怎麼樣,刺激吧?”
“小姐,會出人命的。”林創沉聲道。
“嘻嘻,我隻求刺激,彆的才不在乎呢。”白令霞笑嘻嘻地說道。
林創擦了擦被白令霞親過的臉,一副害怕的樣子,說道“雖然是情不得已,但也危險萬分。我老婆很厲害,我怕。告辭!”
“哎,彆走啊,我歌還沒學會呢。”
“有機會再學吧。”
林創說著,匆匆走出去。
心說“還學?再學就特麼往被窩裡學去了。”
中野雲子見林創匆匆出來,連忙與孫鬆鶴彆過,三人告辭而去。
“喂,你怎麼神色慌張?親上了?”
上了車,中野雲子問道。
“那就不是個天真爛漫的小姐,簡直就是長著血盆大口的母老虎,受不了。”林創道。
“彆弄這些沒用的,進臥室了嗎?”
“進了。看到了孫鬆鶴的行李,是一隻皮箱,還有幾件衣服。彆的沒看到。”林創道。
“枕頭、褥子底下沒摸摸?”
“哪有時間摸?”
“光摸人了?”
“扮好色之徒,也得有個好色之徒的樣子吧?”
“那就怪了。”
“這有什麼怪的。孫鬆鶴就算是特務,他難道就一定會把槍放在枕頭底下?”
“不是這個。我是說,孫鬆鶴這個人很怪。你說他是花花公子吧,我對他一通撩撥,他卻視而不見;你說他是正人君子吧,還特麼住進這麼一位女人家裡。跟這樣的女人交往的人,能有什麼好鳥?可疑之人出現在可疑之地,必須查清楚。”
“要不,把他和白玫瑰抓起來,搜一下?”
“不不不,這法子太笨了。一來礙於李副主任的麵子,沒有證據不能搜;二來就算搜也不一定能搜出什麼來。我有更高明的辦法。”
“什麼更高明的辦法?彆吹了,不就是讓朱悅文的秘書來暗中辨認一番嘛。”
“怎麼?這個辦法不高明?”
“不高明。”
“為什麼?”
“要辨認就得近距離觀察。隔著花牆倒是能看到人影,但恍恍惚惚地,萬一再認錯了人,那就不好了。若想讓那個長得跟小偷似的秘書上門拜訪,估計連門都進不去。反正我是覺得這個法子不但辨認不清人,還容易引起懷疑。”
“行了,你就彆操心了,我有更高明的辦法。仙子,馬上安排人密切監視‘玫瑰園’,我要掌握白令霞和孫鬆鶴的一切行蹤。”
“嗨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