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李洪林想了想,搖了搖頭,道:“比和尚頭上的戒疤大,有大有小,還不規則,肯定不是燒傷。說刀傷或者槍傷吧,也不像。要是那麼多眼,他有十八條命也早沒了。”
“你行走江湖這麼多年,竟然沒見過?”林創不由奇道。
“沒見過,非常奇怪。”李洪林搖頭不已。
“這就奇了。”林創道。
雖然沒有見過孫秋明的疤痕是什麼樣,但想象也能想象出來。
星星點點,還不規則,有大有小,他開動腦筋,縱然擁有兩世見識,也想象不出這是怎麼造成的。
“算了,探究這個沒什麼意義。畢竟他是同誌,不是敵人。”
林創想不出所以然,索性不想了。
不過,既然孫秋明特意掩蓋這個事,就必須替他保密。
“你們聽著,這個事就此為止,誰也不要再提起。尤其是你,大牙,一定要閉……嘴。”林創鄭重囑咐道。
“是。”
李洪林悶悶地應了一聲,心道:“哼,還不如直接說閉肛呢。”
……
車到蘭園門口,林創剛要進家,一名警衛報告:“局座,剛才太太吩咐,請您回來後先彆進家,朱副院長有請。”
林創點點頭,扭回身上了車,直奔朱家而去。
進了朱家,見朱道山、楊賢芬、朱幼山都在,同時,蘭向平、蘭太太也在,五個人正在說說笑笑。
“先生,我來了。”林創先向朱道山打個招呼,又看向蘭向平:“蘭院長也在啊。”
然後跟眾人逐一打了招呼。
朱幼山見林創來了,趕緊讓座,並親自沏了杯茶,端到林創麵前。
“你們談什麼呢?這麼熱鬨?”林創問道。
“小林,我們正在談葉吉卿的風流事呢。哎,你聽說了嗎?”楊賢芬道。
“李太太?她沒什麼事吧?”林創裝傻。
“你不知道,她給李士群戴了綠帽子了!”楊賢芬興奮地說道。
“這,這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野種都懷上了,是他同學的,叫朱林孫!”楊賢芬認真地說道。
“不可能,我跟李太太接觸過,還打過麻將呢,看著挺正派的一個人,怎麼會做這種事?再說了,李副主任天天把亢儷情深四個字掛在嘴上,說明人家夫妻感情好著呢。”林創仍是不信的口氣。
“林局長,看人可不能看表麵。”從來沒有跟林創說過話的蘭太太開口了。
“有的人看上去一本正經,卻是滿肚子男盜女娼;有的人看上去放浪形骸,其實是正人君子。葉吉卿和朱林孫的事沒有人比我更曉得的了,楊太太所說,全是事實。”
林創就知道是這貨傳的謠。她見林創不信,還維護李士群和葉吉卿,這才站出來辯解。
我呸。林創心道,你特麼也有臉說彆人?
“是,蘭太太所言極是。不過,在座的都不是外人,朱先生更是我的師長,有句話我想提醒一下蘭太太,不知當不當講?”林創想將來自己的布局,想跟朱道山和蘭向平先下點毛毛雨。
“林局長客氣,但講無妨。”
蘭太太很優雅地說道。
“李副主任可不是善茬,他手裡掌握著特工部呢。”林創道。
隻說了這麼一句,他就不再往下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