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祭品!?”
“不好,這是一場陰謀!”
“這是個局!他們要殺我們祭神兵,該死!”
“豎子,安敢如此!你們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
“昏庸狗帝,我看你是瘋了!這是在拿我厚土帝國數百年的江山社稷在開玩笑!這樣做,你對得起祖宗嗎!對得起你們皇室的祖訓嗎!你難道不怕國家傾覆嗎!”
“完了,我們完了”
“五名先天境,狗皇帝更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修煉至武尊境界,我們死定了”
“兄弟們彆怕,我們一千多名精銳武者聯手,他們未必能將咱們全部殺光!還有逃生的機會!”
“對,咱們隻要跑出去幾個人,將消息送出去,那狗皇帝吃不了兜著走!”
“衝!”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先天境也不是無敵的,大不了老子自爆也要崩你們這幫狗娘養的一臉血!”
“.”
一時間,群情激奮。
整個現場都已經亂了起來。
一千多名武者齊齊激發氣血,各自施展招數朝著四麵八方攻去,直指五名攔截在最外圍的先天境。
攻向吳老的招數格外多,大半的武者在沒有交流的情況下同時選擇了以他為突破口。
拳怕少壯!
老年先天,根本無法發揮出先天境真正的戰力,每一次戰鬥都是在加速衰敗自己本就不多的壽命和氣血。
“你們這些家夥聯合起來,還真是聲威浩大。”
蹲在旗杆上的吳老麵對鋪天蓋地的招數,隻是輕輕一笑。
如若放在尋常時候,麵對上千名武者的一同爆發氣血使用出來的諸多招數,他還真的不敢硬接。
外表蒼老的他如今已是一百五十歲有餘,年輕時候習武拚殺留下的暗傷正在加劇氣血的衰敗。
如今的他雖還能勉強維持得住先天巔峰的實力,一身戰力卻早已不在巔峰。
即便極儘升華不惜透支生命爆發一次,時間上也並不長久。
放在正常情況下,彆說超過千號人。
哪怕是分出三分之一來,三百餘人同時朝向他進攻,他都會二話不說立馬掉頭就跑。
硬吃這一輪傷害先不說他會不會死。
折壽十年準是沒跑了。
可那些武者並沒有想到,今日的吳老竟是沒有半分被逼退的意思,反而就靜靜地站在那裡,居高臨下傲視群雄。
身上寬大的袍袖隨手一揮,兩道赤紅色匹練激蕩而出。
正中兩名剛才渾水摸魚試圖逃竄的武者。
一名鑄脈,一名鍛骨。
光芒沒入他們身體的一瞬間,他們原本正在爆發的氣血陡然間變得更加凶猛。
下一刻,那洶湧的氣血竟是憑空爆開,將二人同時炸裂成漫天飛濺的血肉碎塊,淋了諸多武者一身。
不過,已經被憤怒和恐懼衝昏了頭腦的武者們根本不在乎是不是有兩名同伴已經淒慘的死亡。
此時的他們腦中隻有一件事。
殺了那個該死的先天境老登,然後從這個鬼地方衝出去!
“若是放在他處,可能還真的要讓你們得逞了。”
吳老老神在在的站在那裡,竟是沒有再度出手的意思,蒼老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屑。
“可惜.這裡是神兵祭壇!”
“轟隆隆!”
無數的氣血接連爆發,一道道融合了武者信念的恐怖攻擊接連在空中爆裂開來,就像是遇到了某種肉眼不可見的空氣牆。
吳老站在旗杆之上,竟是連衣袍都沒有被擾亂一絲,甚至還有著幾分仙風道骨、方外高人的感覺。
“這是什麼鬼東西!”
“我們的招數沒有打到那老狗!”
“被看不見的東西攔住了!”
武者們的一腔熱血被一盆冷水當頭潑下,化作一片片的驚愕。
那是他們根本不了解的未知力量。
在他們的認知當中,沒有哪門哪派的武技與氣血秘術是能夠封鎖空間,形成一堵看不見的牆進行防禦的。
“該死啊!”
武者們不甘,咬著牙再度朝向吳老和其他先天發動第二輪攻擊。
這一次,隨著無數招數炸裂,看不見的牆體顯現了出來。
那就像是一個四四方方的淡紅色盒子。
即便是鑄脈巔峰爆發出的巔峰一擊轟擊在上麵,也僅僅隻能將那淡紅色的牆壁激蕩出一圈圈猶如水波一樣的紋路,最終又消弭於無形。
很難說是他們的攻擊起了效果,還是施術者為了增加“防禦”的強度,專門將那看不見的牆變得更加厚實了起來。
總之,徹底攔在了祭壇內的武者已經開始有些絕望。
不少人以刀劍槍猛烈攻擊,那紅色的透明牆體卻猶如長城一般巋然不動,攔住了一切去路,將整個祭壇徹底封死。
“神兵祭典一旦開始就不會停下,唯有當選定的祭品死亡殆儘之後,這方天地才會破解開來,得以出入。”
吳老淡淡的講解著,似乎早已勝券在握。
“你們有幸成為我厚土帝國鎮國神兵走到這一步後第一批得到這種殊榮的存在,獻出你們的生命,成為鎮國神兵的一部分,你們該為此感到榮幸。”
“我呸!我榮幸你二大爺!老東西,老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百世輪回老子都要回來索你狗命!想要老子的命去喂養鎮國神兵,老子偏不讓你得逞!”
一位性格剛烈的武者大吼著,悍然引動了體內氣血。
早已淬煉完成的骨骼與血肉寸寸崩裂,他整個人好似撐炸了的水球一樣當場爆裂,隻剩下了一地粘稠的碎肉。
“骨頭很硬,很可惜,你沒有做鬼的機會。”
吳老口中的話讓無數人心生絕望。
“隻要處於神兵天地之中,無論你是死是活,最終都會成為神兵進階的資糧。成為神兵的一部分之後,應當就沒有輪回一說了。”
他的話讓一部分武者絕望到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想法。
狗皇帝是武尊,還有五名先天。
&n怎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