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守城士兵也是英勇無比的死死守著城牆裂口,雙方為了爭奪一個不大的坍塌城牆裂口,短兵相接足足對砍了幾天幾夜,等死去士兵的屍體堆砌得和城牆一般高時,才決出勝負。
有這功夫,再去搬點石頭,多砸幾個城牆裂口出來不行嗎?
投石機做好了一切準備工作,林恩見葛雷喬伊的士兵沒有投降的跡象,就毫不遲疑的命令可以發動進攻了。
現在是中午,太陽很大的,能趕在晚飯前到那個還有幾大箱子財寶的陰涼地下室中,躺在銀鹿中乘涼是再好不過了。
“投石機預備!”
“放!”
林恩坐在戰馬上,依舊能感覺到三十架投石機發射時,產生的大地震震顫。
城牆上的敵軍就更是如此了。
葛雷喬伊家族的弓弩手站在城牆上,抬頭看著天空,那些又大又硬的石頭不要錢似的砸過來。
城牆上一陣陣的地動山搖。
這些習慣在海上作戰的鐵民軍隊,從未見過這樣的戰爭場麵,幾乎都被嚇傻了。
山崩般的聲音,總算驚醒了這些城牆上的弓手們,他們連忙將身體埋進城牆的牆垛後麵,好多人甚至丟掉手裡的弓箭,雙手抱頭,期待不要有一塊石頭砸到自己的腦袋上。
石頭雨讓城牆上的所有人瑟瑟發抖,而且不分尊卑。
維克塔利昂·葛雷喬伊被幾個持盾士兵,團團圍住,他的腦袋上被四麵盾牌遮的嚴嚴實實。
儘管他所在的哨塔離城門還有一段距離。
而投石機的主攻目標就是西麵城牆中央的高大鐵柵欄城門。
不過,三十架投石機亂舞間,總有石頭是砸偏的例子。
他的不遠處一個執旗官為了將葛雷喬伊家族的旗幟,飄得高高的,伸著脖子站在那裡,麵對空中密密麻麻的大石頭,愣是躲都不躲一下。
很快,維克塔利昂·葛雷喬伊就聽見轟隆一聲,一個石頭砸中了二十步外的城牆處,那是他執旗官站著的方向。
一個短促而淒厲的聲音響起。
躲在盾牌下的維克塔利昂從侍從盾牌的縫隙裡從那個方向看。
一隻黑色底襯的金色海怪的旗幟倒在城牆上,旗幟的旁邊,是一個被石頭砸得血肉模糊的屍體。
執旗官的頭太硬,所以他的腦漿流了一地。
投石機的轟鳴聲持續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鐘的時間,才漸漸停歇。
維克塔利昂期間聽見有兩次巨大的聲響,一次是巨門倒塌石砸入城中,發出的鋼鐵與地麵的撞擊聲,一次是遠處城牆坍塌發出的崩裂聲。
城外不在有什麼動靜。
心有餘悸的維克塔利昂推開身邊的持盾侍從,緩緩直起身子。
一個鐵民士兵從城牆下爬上來,大聲而急促道“大人,城門塌了,負責頂住城牆的一隊鐵矛兵,倒了大黴,全部被壓在了鐵城門之下。還有就是西城門的北端也被砸開了一道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