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禦林鐵衛紛紛離開,禦林鐵衛隊長馬林馬大腦的吃驚的看著榮辱不驚的小鬼頭國王,禦林鐵衛隊長有權出現會議,不過托曼言辭拒絕了他的請求。
就連科本的生化騎士也請了出去。
“他不會開口,隻是一個活死人。”科本試著說服。
然後國王托曼仿佛不吃這一套,他瞪著科本學士道:“你一個被學城驅逐的假學士,也要在我麵前賣弄嗎?還是你認為王座大廳有人會出現刺客,需要有人貼身保護?”
科本張了張嘴,啞口無言。
國王托曼的話雖然雲淡風輕,不過他每一句話都分量十足,在場的人心中都開始變的有些不安。
瑟曦從座位前走開,來到托曼麵前,伸手親昵的撫摸托曼的腦袋,“你怎麼了,兒子?”
然而,托曼似乎不再享受瑟曦的關愛,仿佛一夜之間成長為了一個男子漢。
他掙脫開瑟曦的手,目光飽含一絲怒意,對著瑟曦不客氣道:“你不應該偷我的手諭,以往你總是欺騙我,讓我再一張張空白的手諭上簽下名字並蓋好國王印章,這一次你又故技重施,教會是諸神與人間的媒介,我們不應該去對付他們,他們做錯了什麼需要我們將他們全部剿滅,審判了罪犯還是讓身懷汙垢者遊街?”
托曼突然的連珠炮似的質問,像一根根棍子猛擊在瑟曦的身上,瑟曦滿臉通紅,好像昨日被人扒了衣服的場景,再次重現。
與此同時,瑟曦的心中隱隱有著不安的預感,猶如冷冽刺骨的寒風漸漸淹沒了了她的靈魂。
瑟曦眼中很快泛出熱淚,被她最在意的兒子如此赤裸裸的逼問,她驚慌無所適從,“我是你母親,托曼……我的孩子。”
“住嘴,這裡是禦前會議,我們在談論王國事務。”
瑟曦的心再次被狠狠的抽了一棍子。
她哭泣了幾聲,然後伸手抹去睫毛下的幾滴淚珠,回到了原位。
派席爾國師深深的打量了眼坐在他對麵的明顯不對勁的國王,試探道:“陛下,既然您否認手諭出自您手,那是否說明您不願意對教會以及麻雀們出手呢?”
托曼揚起臉,“當然,不僅如此,甚至我們應該向教會學習。”
“學……學習什麼?”
托曼環顧左右,目光順著右手的科本、小剝皮一直看向一臉迷惑與不安的瑟曦,最後落在對麵的派席爾學士的身上。
“七神教會有一點很值得我們學習那就是懺悔,懺悔罪行才能麵對將來,所以今天的禦前會議我們將探討的就是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