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個選手,夏宇已經擊敗了六個,雖然還有九個之多,但是主要的狙擊力量已經隻有一個高洋了。
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青州域,夏宇幾乎就要成功了。
高洋和他的四品巔峰妖獸將是狙擊夏宇的最後一股力量。
很多人將期待的眼神看著高洋,高洋若敗了,剩下的人將沒有多少戰鬥力。
如果夏宇靈力消耗很快並且無法有效補充的話,眾人還可以依靠車輪戰來消耗他的靈力。
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夏宇的靈力幾乎沒有消耗,或者說他的靈力恢複能力極為驚人。
這家夥不會是傳說之中的靈力恢複體質吧?
可是他不是已經表現出火屬性和一定程度的空間屬性特點了嗎,再加上靈力快速恢複體質,尼瑪的,妖孽兩個字就是為他設立的哈。
高洋吹了吹口哨,一支體長超過十丈的黑色巨蟒爬到高洋的麵前。
高洋的妖獸——四品巔峰的墨玉蟒,整個人散發著一股強大的駭人氣息。
四品巔峰的人類武者已經很強大了,四品巔峰的妖獸理論上會更加強大。
墨玉蟒盤成一個蛇陣,擋在了夏宇和高洋麵前,吐出芯子,散發著腥臭的氣息。
夏宇重新拿起了大關刀,凝重地看著這條蟒蛇。
四品巔峰的強大氣息足以給夏宇帶來龐大的壓力,但是還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靠,這隻烏龜,你想乾什麼?”
李壯的驚呼之聲傳來,將眾人的眼光從夏宇和墨玉蟒身上移開,然後眾人就看到一隻白色的烏龜人立而起,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烏龜的體積不大,不過是巴掌大小,若不是武者的視力普遍不錯,恐怕會很容易將這白龜忽略。
但是這隻白龜卻是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法,龍行虎步,不可一世。
很多人都被烏龜的氣勢給震住了,仿佛真的有一尊大高手來到了這裡。
烏龜來到夏宇麵前站定,然後轉身看著麵前的墨玉蟒蛇。
不知道為何,墨玉蟒蛇忽然有一種心悸的感覺,似乎麵前這隻巴掌大小的烏龜比剛剛的夏宇還可怕。
夏宇也是好奇地看著這小白龜,或者說是小白龍!
一龜一蛇麵對麵對峙。
白龜的體積不過是巴掌大小,但是墨玉蟒蛇長度超過十丈,盤成蛇山便成了好大的一坨,兩者的對比極為明顯。
很多人好奇地看著眼前的場景,他們都知道這頭四品巔峰的墨玉蟒,但是不知道這小白龜是什麼來路。
小白龜一小爪子倒背,另外一隻小爪子衝著巨大的墨玉蛇勾了勾。
鬼使神差的,墨玉蛇居然主動低下了巨大的頭顱,好奇地看著這個豆丁大小的白龜。
“嘭!”白龜眨了眨小眼睛,然後乾淨利落地揮動了自己的小爪子。
嗷唔!
一聲慘叫響徹雲霄,就看到那巨大的一坨蛇山整個被砸飛出去,飛出去十幾米,落到地上,瑟瑟發抖。
因為蛇山的重量太大,地麵甚至砸出了一個巨大的凹陷。
半截毒牙落在蛇山幾米遠的地方,上麵有墨綠色的血跡。
這個沒毛病,因為小白龜剛剛的一拳就是砸到墨玉蟒蛇的毒牙上,所以將毒牙砸落下來也是正常的。
眾人目瞪口呆,很多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三確定眼前的場景。
一個巴掌大小的小白龜將一坨蛇山一樣的巨大蟒蛇整個擊飛,這得是什麼力量?
這哪裡是烏龜,簡直是披著烏龜皮的巨龍啊。
高洋都驚呆了。
他最大的依仗不是自己的實力,三品巔峰的實力在夏宇麵前真的不夠看,雖然夏宇本身不過是三品初期。
他最大的依仗是四品巔峰的墨玉蛇啊,一般來說他隻要保護好自己,其他的都交給自己的契約妖獸就可以了。
可是現在呢?他最大的依仗被一隻巴掌大小的烏龜都揍飛了。
墨玉蟒吃痛,發出憤怒的嘶鳴,他張開嘴巴,想要將這隻烏龜給吞噬了。
白龜非常人性化的發出一聲冷笑,他嘴巴微張,一道綠光從他的口中激射而出。
這是白龜之前塞到口中的綠豆,爆發出的力量如同出膛的炮彈一般。
這枚綠豆攻擊的方位也非常刁鑽,那是蟒蛇眉心處的一枚特殊的鱗片。
龍有逆鱗,其實蛇也有,在它一身的鱗片之中,總是有一枚比較特殊的鱗片。
墨玉蟒的這枚特殊鱗片正處於眉心中央,這是一枚防禦力最強的鱗片,而鱗片後麵是墨玉蟒的蛇珠。
綠豆轟擊到這枚特殊的鱗片上,整個墨玉蟒如遭雷擊,整個癱倒在地上,掙紮了一番,再也不動。
死了嗎,到也未必,因為這條四品巔峰的蟒蛇還有生命的氣息。
這是這種氣息非常微弱,有點像是蛇類的冬眠!
是的,一枚綠豆雖然沒能將蟒蛇擊殺,但是卻讓這條蟒蛇冬眠了。
其實仔細想一想,這種騷造作的難度是不是比將蟒蛇擊殺難度更大?
技術含量更高?
白龜像是一個掃地僧一般的世外高手,他轉過身來,單手倒背,施施然離開,深藏功與名!
這一刻,沒人開口說話,大家的精神留下的隻有驚訝,震驚之類的詞語。
夏宇用詢問的眼神高洋,意思是你還打嗎?
“我認輸了,不打了!”高洋哭喪著臉說道。
還打個屁啊,怎麼打?沒有勝算啊!
對於這個結果,人群已經不太震驚了。
因為震驚太多就習慣了,震驚太多就不值錢了!
“還有誰要打?”夏宇看向剩下的種子選手,他們正瑟瑟發抖呢。
“我數三聲,若是沒人要來,那這場比賽可就要結束了。”
宋飛站出來凝重地看著眾人。
“一……”
“二……”
“三……”
良久之後,還是沒人說話,宋飛歎了一口氣,這幫家夥不但實力不行,連勇氣也被剝奪了。
“堂堂整個青州域,居然被夏宇一個人給挑了,你們不慚愧嗎?”宋飛冷笑地看著眾人,“男人的勇氣呢?被閹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