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一場暴雪,邊直接壓塌了城中好幾十戶房屋的屋頂。
當然,這些被暴雪壓塌的房屋大多都位於城西和城南,誰讓這兩麵的房屋建築普遍粗糙。
趙氏小吃鋪位於城中偏南,並沒有波及到,但還是不可置否的被其影響了鋪子的生意,過來買吃食的人肉眼可見的減少。
也是因為有房屋被壓塌,李氏特意爬了鋪子頂,清理了上麵的瘀雪。
好家夥,幸虧李氏清理及時,不然還真容易被影響。
誰讓城裡的房頂又是那種平麵形,落雪後不容易掉落,而他們本身爬上去殊為不易,這不,雪一旦過了某個一定的厚度,可不就壓塌了房屋。
因為這事,官府又派出不少的官差衙役去幫忙修繕房屋,安排一些城民四散居住。
當然,官府能的地方都不怎麼好,不過是暫時落腳罷了。
碰到那運氣不好的,在暴雪中受傷的居民,還要自己花錢去藥鋪買藥。
一場暴雪,帶來了災難,同時也讓整個城裡開始怨聲載道起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趙玉被李氏直接限製了出行。
無奈,趙玉隻能喝趙春花趙冬雪三人,坐在鋪子裡閒待。
同時招呼著時不時跑過來吃飯的食客。
她們留守在鋪子,每天都會聽過來的食客說上一嘴外麵的情況。
都說眼下有關積雪的問題已經過去,真正麻煩的還是來日過冬的棉服被褥和填飽肚子的糧食。
因為這場暴雪,仿佛像是拉開了整個冬天的序幕。
天氣並未隨著雪停而好轉,相反,外麵的天氣卻是一日冷過於一日。
而先前落下的雪,也在未來得及融化之前,又趕上了下一波的降雪,就像是那種疊糕,一層疊著一層。
就這樣的環境下,外麵的物價開始飛漲起來。
準確來說,就是凡是能吃能用的東西都在漲價。
一些調味品,或者說編製用品等不常用的東西隻是象征性的漲了點。
但像是穿在衣服的棉花,填飽肚子的糧食,那是好幾倍好幾倍的往前翻漲。
就拿隔壁的糧油鋪來說,家裡的糧食已經漲到了十倍,就這樣依舊擋不住想要買糧食的居民。
不得已,鄭鐘成隻得開始每日限量購買。
畢竟他身為糧油鋪的掌櫃,總要汲取最大的利益,保留糧價的上升空間。
每當這個時候,鄭鐘成總會不忘感慨,隔壁的李老板,那真是個聰明人啊。
自己當初不過是隨口提了一句糧價可能會漲,對方便下定決心早早買了糧食屯著。
眼下再看,可真是比這些大冷天還往外跑買糧的人有成算多了。
知曉了鄭鐘成會這麼說,李氏又能說什麼,隻能無奈苦笑,天地良心,當初她買糧食,可沒想著兩糧價會漲的如此快,不過是想著家裡有糧,心裡不慌罷了。
她倒是也沒想到,這剛買回來的糧食竟然直接用上了。
李氏的這份機警和行動力,陰差陽錯的給在鄉下的家裡人帶來了不小的便利。
不說糧食,單說那些買回去的棉花,就足夠家裡人平安度過這樣的數九寒天,不用擔心被凍。
且家裡還有趙福祥在,一家人都低調的不行。
哪怕自家糧食充足,也沒有因此額外生張,就這麼閉門不出,像冬眠的小獸,收緊自家的一切,冷靜的觀看周圍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