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些會用到的草藥,其他人買的比李氏還要誇張,甚至有的人家,全家人都去買了。
這下子,水雲寨的人都知道他們車隊是有錢人了。
趙福瑞一旁愁的不行,和鄒有錢商量一聲,隻能將今天離開的時間提前。
兩人都擔心走的晚了,會出一些不可控的事。
結果可成想,還沒等走呢,水雲寨的人再一次找上了門。
趙福瑞看著昨晚出現的中年男人,一臉詫異,“不知各位,攔住我們做甚?”難道真的見他們有錢不讓他們走?
中年男人笑了笑,說話的態度卻比昨天要好。
他看著趙福瑞忙擺了擺手,“趙族長莫要緊張,我們過來,是好事嘞。”
好事?
什麼好事?
趙福瑞看著對方身後那些青年男女,心裡對好事這個詞打了大大的問號。
還沒等趙福瑞問,對麵的男人開口說了話,“趙族長,過幾日,我們水雲寨的兒女便要婚嫁,按照我們水雲寨的慣例,雙方長輩親人都要在場,”
“趙族長,我想你們還是晚幾天走吧。”
“啊?”
趙福瑞聽完一臉懵逼,他瞪大眼睛,語氣滿是不解,“甚?”
“你水雲寨嫁娶之事,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
他們不過是路過罷了,今天下午就走嘞。
對方聽完,卻但笑不語,也不離開。
趙福瑞……
漸漸的,趙福瑞意識到不對勁了。
突然,他心裡咯噔一下,趕緊扭頭看向身後,果然,隊伍裡立刻有那幾個青年男女低了頭,不敢和他對視。
趙福瑞!!!
趙福瑞登時臉色漲紅,氣的渾身發抖,“這,這是怎麼回事?”簡直,簡直就是愚蠢!
“爹,你冷靜,冷靜,”趙善州趕忙安撫,一旁的鄒有錢也上前一步,穩住情緒激動的趙福瑞。
“族長,莫要慌,”鄒有錢看著眼前的男人,臉上表情沒了之前的笑意,變得格外冷漠,“水管事,你們這是做甚?我們不過路過,今日便走。”
“鄒裡正,還望見諒,這男女情愛之事,我也無法須知,若非你們青年有意求娶,我水雲寨也不會做出這等逼人之舉,”說著,男人指了指對麵那些青年男女,“不信,你自己去問他們,是否受我們逼迫?”
男人表現的過於坦蕩,鄒有錢的心跟著下沉,回頭,果然,心虛的幾人趕緊開口辯解,
“裡正,我,我是真心求娶流雲的,”
“我,我也是,小琦,小琦也願意嫁給我,”
“是嘞,是嘞,水管事沒有逼迫我,是我自願嫁的,”
“………”
趙福瑞氣的說不出來話,鄒有錢也是連連歎氣,眼神之中更是充滿失望,“你,你們,”
哎呀,愚蠢啊!
仿佛一下子蒼老了許多,就連他開口都帶著一絲沉重,
“水管事,這嫁娶之事,本應男方做主,婚後也應是和我們一起離開吧,”自幼,便多是女子出嫁從夫之言語,他可還沒聽說,男子隨同留下的,“既如此,你方長輩信得過我們,那便過了明路,和我們一同離開吧。”
水管事搖頭,“按理說,是應該同男方離開的,但是,”
說到這,對方指了指隊伍裡的那幾人,“是他們說,願意加入我們水雲寨生活。”
這話,直接暴擊。
趙福瑞沉默了,有氣無力的擺擺手,低頭遂不在管。
鄒有錢回頭看了一眼,發現不隻是這些青年男女,還有他們家裡的其它親人,都低頭默不解釋。
鄒有錢……
鄒有錢心裡嗤笑一聲,嗬,這還有什麼不理解的,這事,對方知道,是瞞著他們做了決定了。
水管事將話帶到,也心知這次不宜操之過急,又說了兩句過幾日婚嫁的適宜,便帶人離開。
而剛剛還要離開的隊伍,就因為突如其來的一件事,徹底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