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杜鋒儘在扯皮,閻興邦可不會任之妄為,為避免夜長夢多,還是隻能親自出手。但在大庭廣眾之下,太一門還是需要一點顏麵的。
“杜鋒,任你如何巧舌如簧,但我太一門和藥王穀的弟子死在你的手中不假,而你卻是毫發無損,你的說辭也難以讓人信服。”閻興邦大聲說道。
“你欲如何?”此時杜鋒的臉上依舊掛著淡笑。
“和我回太一門接受調查,若真是我太一門弟子不顧道義,我們太一門必然給你一個公道!”閻興邦擲地有聲的說道。這話聽起來冠冕堂皇,可是誰又不知道,一旦杜鋒真的與閻興邦回了太一門,最終的結果可就是太一門說了算了。
可是任誰也不會想到,閻興邦根本就沒有打算將杜鋒帶回太一門,他在路上便會將杜鋒的秘密挖出來,然後毀屍滅跡。
“太一門大門大戶的,我可不敢去。”杜鋒冷笑一聲。
“這可由不得你了!”說完,閻興邦便出手,一個踏步便逼近了杜鋒,他知道杜鋒的實力不俗,在遠處施法可不一定能夠將杜鋒拿捏住,隻有拉進了距離,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杜鋒本想著使用一些手段開溜的,他對戰勝閻興邦也有著信心,可是完全沒必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將自己的實力暴露出來,可不是什麼正確的事情。
可是,他一出秘境就感受到了秦川的氣息,所以他才逗留了下來,有師傅秦川在場,誰能蹦躂得了?
“師傅!救命啊!”杜鋒表麵險險的躲過了閻興邦的第一道攻擊,連忙急呼了一聲。
臥槽!
這一聲呼喚,直接讓原本依舊駐紮原地準備看戲的宗門,瞬間就跑了許多。就連正在攻擊杜鋒的閻興邦也露出了忌憚。
閻興邦回頭看去,隻見秦川的身影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
“秦宮主......”閻興邦戰戰巍巍的說道。
“我的徒兒,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教訓!”秦川冷聲說道,然後一記手劍斬了出去,閻興邦運轉全力抵擋,可依舊被震開數百丈。
差距之大,無法想象!
還未離開的眾人,也是第一次切身體會到了秦川的恐怖,閻興邦在永恒境中都算得上是不弱了,可是卻擋不住秦川的隨意一擊,秦川可還沒動用兵器啊。
許多人自從秦川鎮壓藥王穀後便向一些古老的永恒境打聽秦川的來曆,這些古老的永恒境沒有過多的談及秦川的信息,因為他也不是非常清楚,但是卻告訴他們一點,當年的秦川卻是公認的劍仙!
飄飄吹血,一劍飛仙!
秦川最強的是劍!
“秦宮主,杜鋒雖然是你的愛徒,可他卻在秘境之中肆意屠戮我宗弟子,殺性如此之重,日後說不定會成為修真界的禍害,你真要包庇他嗎?”閻興邦雖然害怕,但還是吼了出來。他們太一門可不像藥王穀,東聖所在之地,秦川真敢放肆?
“你看見了他亂殺人了?”秦川淡淡的說了句,此話卻讓周旁之人聽著非常的熟悉,這不就是杜鋒之前的言語嗎。
可是這話從杜鋒的口中說出,和從秦川的口中說出,反響完全不一樣,杜鋒所言,他們或許還敢舉證一二,可秦川此言,除非有鐵打的證據,否則無人敢吱聲。
“秦宮主,莫非你真要以勢壓人?”閻興邦不忿的說道,當他看到秦川到來後,他便知道,今日之事,已經不能為他的意誌轉移了,剛剛短暫的交鋒,讓切身的感觸到他們之間的差距。
但是,秦川畢竟是獨身一人,他真敢硬抗太一門?
“嗬嗬,你這話就有些奇怪了,就許你們太一門能夠以勢壓人,而我就做不得了?回去告訴你們東聖,今日之事,我秦川做主了,若是有任何不滿,讓他親自來找我!”秦川霸氣的說道。
嘶......................
還未離開之人無比深吸一口涼氣,秦川還真敢啊,太一門可不是藥王穀,藥聖並不擅長戰鬥,而東聖卻是不一樣,那可是創立太一門最高傳承仙道的存在,仙道能夠壓製大多數道則,雖然與真正意義上的仙道差距甚遠,可依舊是整個修真界最強的幾種道則之一。
東聖也是從征戰中成長起來的絕世強者,威勢無二。秦川真的能夠抵擋住東聖的怒火?
秦川可沒顧忌這麼多,一道能量攜裹著杜鋒便欲抽身離去。
“秦宮主,你真要一意孤行嗎?”閻興邦不甘的說道,做著最後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