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卡狂潮!
“嘩眾取寵,這是在嘩眾取寵啊!”
“這牧斯怕不是一個瘋子。這種話都敢說出口,這不是瘋了是什麼?本來還有萬分之一的機會,現在他已經親手把這機會葬送了。”
“我都能想到他輸了會用怎樣的借口了。”
“太聰明了。明知道自己必敗無疑,卻能想出如此辦法為自己找一個台階下。這牧斯小小年紀,心機也太深沉了。”大堂內一名坐著的老人如此說道。
大堂內的一眾人議論紛紛,沒有人認為秦默是有把握才這般要求的。
在他們的認知中,陳笙和秦默二人之間的差距,就像是天與地般,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秦默這種做法,隻是為自己搏一個美名。畢竟能堂堂正正的輸在陳笙手下,這一點不丟人,反而是一種榮耀。
“都閉嘴!”主座上的牧連山輕喝一聲,眾人立馬噤若寒蟬。
大堂中央,秦默和陳笙站在同一條線上。
陳笙嗤笑兩聲,蔑視的對秦默道“我不管你是真傻還是裝傻,輸了之後記得夾起尾巴做人。牧家序列?你這種人不配!”
“你怎麼知道我輸定了?”秦默漠然看向他,反問道。
陳笙冷哼兩聲,道“不知天高地厚,自尋死路。”
他心中對秦默越發鄙夷起來。秦默的膽大妄為,不知尊卑都讓他感到不滿。雖然一開始是牧家二房找他出手的,但現在他倒是很想讓秦默知道花兒為什麼會這麼紅。
“彆墨跡了,開始吧!誰先?”牧蒼麟沉聲問道。
陳笙道“有些人不懂得尊敬長輩,我可卻還是知道要讓著晚輩的。讓他先吧!若是我先來,怕他直接嚇得不敢作詩了。”
陳笙挺胸抬頭,豪氣乾雲的說著。
聞言,秦默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眾人的視線此時都落在了秦默身上,他們迫不及待的要看到秦默出醜的場景。
整個大堂上百人,幾乎過半都是大房二房勢力的。另外還有二十來人則是看熱鬨的。牧蒼龍一方,大概隻有二十人左右。
而哪怕是這二十人,卻也對秦默沒有半點信心。
他們不由得焦急的看向牧蒼龍。
若這隻是丟牧斯一人的臉,他們完全不在意。可一旦牧斯慘敗,打的可是牧蒼龍的臉。
世人都會說,牧蒼龍想兒子想瘋了,從外麵找來一個鄉野村夫。今天這一場盛大的儀式,也隻能會成為雲海城茶餘飯後的談資,淪為眾人笑柄。
隻是當他們看到牧蒼龍一副處變不驚,穩坐釣魚台的神態,都感到莫名的心驚。
“大人這是怎麼了?”
其餘人也注意到此點,卻都是暗暗冷笑,暗道一聲垂死掙紮。
當秦默開始向前踏步時,眾人的視線又回到其上。
一步,兩步,三步
秦默走的飛快,那神態就像是悠閒愜意的逛街般,沒有一點思考的模樣。
“作詩最主要的是心有所感,靈感有了便是文思泉湧。而這種限定了步數的比試,則是限製了人的靈感。在這種壓力環境下,想要作出詩來,難上加難啊!”
“不是人人都是陳笙的。這牧斯能在二十步內作出一首打油詩,那便算是不錯了。可如今他還作繭自縛,想要十步成詩。癡人說夢啊。”
看著場中的秦默,眾人都不住的搖頭。
秦默將他們的表情看在眼裡,心中暗道“便讓你們見識見識詩仙的文采吧。”
秦默又一連走出四步,然後立定當場。
眾人見此,紛紛發出輕咦一聲。
“什麼情況,這是作出詩來了?看這胸有成竹的樣子,很厲害的樣子啊!”一名少年冷嘲熱諷的說著。
“有沒有人敢和我打個賭?若是這家夥能從嘴裡蹦出來超過十個字,便算我輸。我可不相信,一個粗鄙村夫會有什麼文采。”
陳笙原先本是閉目養神的,但聽聞眾人話語,他便是睜開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