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京召喚妖怪軍團!
古田遊月向前一步,質問道“新井巫女,你為何背叛天照大神,放棄了自己的信仰。”
新井玲子麵容呆滯,雙眼空洞,像是丟了魂一樣,喃喃道“道鐘寺佛陀法力高深,奉勸古田巫女棄暗投明,皈依我佛。”
古田遊月握住長弓,怒喝道“你說什麼?”
心正擋在新井玲子前麵,雙手合十,淡淡道“阿彌陀佛,古月施主你過界了。”
“我過界?”
古田遊月拉滿了長弓,冷哼道“什麼是暗?什麼是明?爾等詆毀天照大神的行徑,又算是什麼?”
心正臉色微變皺眉道“這是心玲的見解與本寺無關,道鐘寺雖小,卻不會任人宰割,你若是胡攪蠻纏,休怪小僧不客氣了。”
古田遊月怒極反笑,反問道“這是你的意思,還是覺遠大師的意思?”
“本寺上下一心,小僧代表的就是道鐘寺。”
“我們走。”
古田遊月冷冷的看了一眼心正,轉身帶著其餘巫女離去。
淺草神社的巫女走了,但是兩方的矛盾變得更深了。
心正回頭見到門口的雪原一樹,輕聲道“讓大家見笑了。”
彆人的家事,雪原一樹不好插手,深深的看了一眼新井玲子,便與心正告彆,返回了客舍。
客舍內,雪原一樹壓低聲音“通過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來看,道鐘寺肯定有問題。”
竹中寧臣詢問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雪原一樹目光堅定道“今夜一定要將它,查個底朝天。”
竹中寧臣附和道“對,查個底朝天。”
下午的時候。
前院再次舉行了一場超度法事,期間又有僧人帶回了幾位陌生的遊客。
入夜。
雪原一樹與竹中竹中寧臣,兩人摸著夜色,走出了屋門。
竹中寧臣問道“一樹君,先去哪裡查探?”
“前院古樹能夠吞噬亡魂,其中必有蹊蹺,我們先去古樹的位置查探。”
“好。”
兩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前院與客房的連接牆邊。
竹中寧臣彎下腰,雪原一樹踩到對方後背,探出腦袋,發現院中無人。
雙手攀住石牆跳了上去,然後把竹中寧臣也拉到牆上。
兩人趴著身體,挪動著身體,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很快便來到大殿上方。
雪原一樹作出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耳朵貼在石瓦上,聽到大殿內有人在敲木魚。
心中鬱悶不已,卻不敢隨意亂動,擔憂被人發現。
等了一會。
木魚聲並沒有停止的意思。
不得已。
雪原一樹脫下衣服,擋住住月光,輕輕的掀開一塊石瓦。
大殿中。
工藤穀埋沙與隴川小百合席地而坐敲擊著木魚,其頭頂上懸浮著一個古鐘。
過了一會。
古鐘落下一縷金光,籠罩著兩人,隨後兩人的頭頂,出現了透明小光人。
雪原一樹定睛一看,透明小光人,正是工藤穀埋沙與隴川小百合的模樣。
兩個小光人,似乎承受著劇烈的痛苦,臉上滿是驚恐,雙手虛抓,不斷的掙紮著。
僅有一麵之緣,但是雪原一樹對兩人的印象不錯,道“我先去救人,你趕快帶著千奈小姐她們逃跑。”
“好的,一樹君,保重。”
竹中寧臣毅然回頭,跳下高牆,朝著兩女所住的客房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