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良益舟答應了自己的提議,蕭逸也是一拍大腿,讚了句:“好,算你有種!”說罷,他把眼一眯,陰笑著問道:“你聽好了,我的問題是,既然小欣可以輕而易舉的突破那些野牛的護體冥氣將它們製服,那她為什麼要讓咱們先劈一刀再攔一下呢?這不是脫子放屁,多此一舉嗎?你倒是說說看,這究竟是什麼原因?”
良益舟翻著白眼道:“嗐,我還當你要問一個多麼有水平的問題呢,鬨了半天就這呀?”
“啊?”蕭逸聞言立馬就笑不出來了,忙道:“怎麼,莫非你真的知道其中的原因?”
“我當然知道!”瞥了一旁麵露驚愕的小欣一眼,良益舟說道:“小欣讓咱們這麼做無非就是想消耗掉野牛的一部分護體冥氣,好讓她的攻擊能順利突破野牛的防禦,給它們造成最大的傷害罷了!道理如此簡單,我用腳後跟去想都能想的出來,你拿這樣的問題來問我,簡直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聽到良益舟的答案,就連小欣也不由得對他刮目相看,暗道:“這件事我可沒有說過呀,而柱子哥卻能以果推因一語道破,這就足以說明他必定是一個心思縝密、足智多謀之人,即使跟峰哥相比隻怕也是不遑多讓!”
瞪著幾乎比良益舟還大的眼睛,蕭逸問道:“小欣,你是當事人,那你來告訴我,柱子說的對不對?”
小欣點點頭道:“完全正確!”
蕭逸低著頭想了想,忽然說道:“不對,你們兩個這是在合起夥蒙我呢,就是想騙我一頓飯!哼,你們當我看不出來嗎?”
“我們怎麼就合夥蒙你了?”良益舟失笑道:“為了一頓飯,至於嗎?”
蕭逸爭辯道:“剛才小欣已經說了,她的攻擊方式不同尋常,一般的護壁根本就擋不住,而靈獸的護體冥氣和修士的護壁同屬一個類型,因此那些野牛的防禦在她麵前完全就是形同虛設、毫無效用,既然如此,那咱們去消耗野牛的護體冥氣又有什麼意義?所以說柱子的解釋聽上去倒像是有些道理,可其實卻是和小欣的說法自相矛盾,哼哼,你們想用這麼幼稚的把戲糊弄我,難不成真當我蕭逸是傻子嗎?”
“阿逸,我看你不但腦子不怎麼夠用,而且這耳朵似乎也不太靈光啊!”良益舟說道:“小欣什麼時候說過護壁在她麵前相同虛設、完全無效了?如果我沒記錯,她的原話應該是‘要是用尋常的護壁抵擋我的攻擊,效果會差很多’,你再想想,是不是這樣的?”
仔細一想,小欣好像還真是這麼說的,可蕭逸卻不願意就這麼認輸,還在強辯道:“反正意思差不多了,你不要在這兒胡攪蠻纏!”
“我胡攪蠻纏?你??????”良益舟把眼一瞪就要駁斥,小欣卻拉了他一把,微笑著說道:“阿逸哥,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效果不好’和‘無效’根本就是兩個概念,怎麼能混為一談呢?”
蕭逸說道:“那你說說看,這怎麼就是兩個概念了?”
左右無事可做,小欣便耐心解釋道:“靈獸的護體冥氣和修士的護壁不同,除了一些極為特殊的防禦招法之外,絕大多數修士的護壁隻能實現麵防禦,比如將護壁置於身前、身側或是身後,如此一來,音波就會從沒有護壁的方向毫無遮攔地侵入人耳,並對該修士造成巨大的傷害,這也是尋常護壁很難對我的攻擊實現有效防禦的主要原因,但靈獸的護體冥氣卻能將它們的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構成一個立體的,無死角的防禦,想要攻擊它們,卻是沒有捷徑可走,隻能先想辦法突破它們的護體冥氣才行,而我的音波雖然比你們的純能量激波更容易突破冥氣防禦,可我終究隻是一個三闕冥爵,跟三級血極靈獸相比實力差距太大,隻憑我自己可奈何不了它們,所以我隻能請你們率先出手攻擊以消耗野牛的護體冥氣,然後我才有把握突破它們的防禦,徹底將它們製服!”
“小欣說的沒錯!”良益舟附和道:“你把那些野牛引過來的時候,它們的護體冥氣最是飽滿,而它們的戰力也處於巔峰狀態,這個時候要是直接跟它們死磕硬懟,小欣絕不會是它們的對手,而你我的全力一擊雖說還無法突破它們的防禦對它們造成傷害,可是為了抵禦我們的攻擊,野牛的護體冥氣卻是消耗了一半以上,整體戰力也隨之大幅下降,這個時候小欣再出手,那自然就十拿九穩了!”
“要是如你所說,那麼小欣又何必出手?”蕭逸說道:“她的角色咱們兩個替她頂上不就完了?”
“我的角色你們可頂不了!”小欣搖搖頭道:“即使那些野牛在被你們削弱了護體冥氣之後攻擊力也會有所下降,但是想要抵擋住它們的攻擊卻仍然不易,除了我,你們是擋不住的!”
蕭逸一臉的不服,說道:“誰說我們擋不住?”
“峰哥說的!”小欣說道:“他說你們的招法雖然不俗,可是因為你們的修為太低,暫時還無法將招法中用於防禦的技法施展出來,所以你們的攻擊力或許已經不低於七闕冥爵,甚至更高,但防禦力卻還停留在五闕冥爵的水平,想用這樣的防禦力抵擋住野牛的衝擊,那根本就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