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肖雲峰不說,眾人也知道此事事關重大,一旦泄露,自己倒黴都是輕的,搞不好還會連累家人,因此聽了這話,大家頓時紛紛點頭、連聲稱是。
見大家知道輕重,肖雲峰便放下心來,又言歸正傳道:“我的事好辦,到時候我就說半路上遇到了一隻戾獅三級血極靈獸,為了避其追殺,不得已逃的遠了些,這才回來晚了!”
“可那支‘明火’呢?”蕭逸問道:“你怎麼解釋?”
“這還不簡單!”肖雲峰說道:“既然我遇到了戾獅,又打它不過,那我自然就要放‘明火’求援,可你們卻誤會了我的意思,非但沒來支援,反而朝相反的方向捕獵去了,所以我就隻能越逃越遠,最終誤了回來的時間!”
“不錯,這個話倒是說得通!”蕭逸說道。
“如此說來,一切就都大功告成了!”良益舟笑道:“來來來,咱們走一個!”
跟眾人碰了一碗,肖雲峰卻顯得鬱鬱寡歡,蕭逸奇道:“怎麼了雲峰,我怎麼覺得你不太高興呢?”
“嗐!”良益舟說道:“他是在想到哪兒弄錢買束冥甲呢!你不是‘圍首’不用操心這些,他不操心可不行啊!”說罷,他看向肖雲峰,又道:“雲峰,我知道你是一個負責任的‘圍首’,隻是兩套束冥甲價值三千萬幣珠,這麼大一筆數目,不是坐在這個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銀環獸界’就能想出來的,要我說呀,咱們先好好喝酒,等回去了再慢慢想辦法!”
“慢慢想辦法?”肖雲峰苦笑著搖搖頭道:“這趟回去,馬上就要準備‘封圍大賽’的事情了,在‘封圍大賽’開始之前,束冥甲的問題必須解決,時不我待呀,你說我能不急嗎?”
“誒,雲峰,你不提我還忘了!”良益舟說道:“之前你不是說等到這次捕獵結束之後就把‘封圍大賽’的事情告訴大家嗎?那現在你是不是可以說了?”
肖雲峰心知這是良益舟為了不想讓自己煩悶而故意岔開話題,不過這個話他確實說過,如今再借故推脫也確實不妥,於是他隻好說道:“其實這個‘封圍大賽’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城主大人和司兵大人在選侍衛呢!”說著,他便將當初楊辰煜告訴他的有關“封圍大賽”的信息細細講述了一遍。
得知了“封圍大賽”的內幕,曲悠悠、良益舟和蕭逸都陷入了沉思,顯然是在權衡其中的利害,隻有小欣卻是東張西望,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這叫肖雲峰很是奇怪,便問道:“小欣,看來你對這個‘封圍大賽’沒什麼興趣啊!”
小欣說道:“誰說的!至少我對那套‘束冥甲’就很有興趣呀!”
“是嗎?”肖雲峰不信道:“可我怎麼覺得你好像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嘛!”
小欣說道:“既然已經彆無選擇,那就隻能付諸於行動了,這個時候去想那麼多又有什麼意義呢?”
“彆無選擇?”蕭逸問道:“什麼意思?”
“那天司兵大人說過什麼莫非你已經忘了?”小欣說道:“他可是要求咱們必須要拿下‘封圍大賽’低檔組的第一名,否則他就要幫著祁家收拾咱們,那你說,咱們還有彆的選擇嗎?”
“哼!”蕭逸冷哼一聲,說道
:“怎麼彆無選擇!他讓咱們拿第一咱們就必須拿第一嗎?要我說呀,咱們‘不蒸饅頭爭口氣’,偏不去奪這個狗屁第一名,看他能拿咱們怎麼樣!”
“阿逸,這種事可不能賭氣!”曲悠悠說道:“咱們不過是一些無權無勢的小人物,隻一個祁家就已經足夠咱們美美地喝一壺了,若是司兵大人也成了祁家的幫手,那咱們可就要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蕭逸說道:“神元界終究是個講律法的地方,即使是一城之主那也不能肆意妄為,看誰不順眼就收拾誰,更何況司兵大人還不是城主呢!再說了,你老子不是司政大人嗎?有他撐腰,咱們還能任人欺負不成?”
“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良益舟說道:“有道是‘縣官不如現管’,司政大人再有權勢,可也管不到咱們司刑院來???????”
“要是照你這麼說,那司兵大人也管不到咱們啊!”蕭逸忍不住插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