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益舟這句話說的沒頭沒腦,果然成功地吸引了二位冥尊大人的注意力,豐慶子萌問道:“什麼?一年的俸祿外加三個月的洗腳水?這又是什麼緣故?”
“回萌叔的話!”肖雲峰開了頭,良益舟便跟著改了口,就聽他說道:“剛才雲峰之所以要請您猜謎,是因為在這之前我們兩個已經打了賭!雲峰斷定萌叔您一定猜不到小欣是用了什麼方法收服了那兩隻奇虎,可我卻覺得您可以猜到,爭論了一番之後我們誰也說不服不了對方,結果就打了個賭,而我們的賭注便是一年的俸祿以及給贏家倒洗腳水???????”
“哈哈哈哈??????”一陣爽朗的大笑過後,豐慶子萌說道:“如此說來,肖雲峰這一回可是賠大發了,難怪他會把一張挺帥氣的臉皺的跟苦瓜一般!”
被良益舟這麼一打岔,肖雲峰總算是從深深的自責之中緩過勁來,他先是不動聲色地遞了一個感謝的眼神給良益舟,而後才苦著臉道:“萌叔就莫要再笑話我了!說實在話,一年的俸祿輸了也就輸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最多這一年當中我天天跟著他蹭飯也就是了,可是讓我給這個厚顏無恥的家夥倒洗腳水,還要倒三個月,這口氣我實在是咽不下去???????”
“要我說呀,這厚顏無恥的人恐怕不是良益舟,而是你肖雲峰吧!”豐慶子萌笑道:“把錢輸給了人家就去蹭人家的飯,蹭了飯不但不領情,反過來還要罵人家??????肖雲峰,你這麼做事可就太不厚道了,哈哈哈哈???????”
又笑了一陣,豐慶子萌扭頭問良益舟道:“良益舟,你是如何知曉我能猜出袁欣凝的製敵之道的?”
“您能猜,我也能猜呀!”良益舟順手奉上一記馬屁,說道:“萌叔您可是統帥數萬人馬的司兵大人,見識之廣博又豈是我們這樣的小人物可以想象的,所以說小欣的招法雖然神奇,但是在您眼裡想必也隻是小兒科而已,那您又怎麼可能猜不到呢?”
“誒,你這話可就說錯了!”聞言,豐慶子萌卻是斂起了笑容,正色道:“袁欣凝的這個招法可不是什麼小兒科,即便是我也從來沒有聽說過!我會知道這件事,那是因為司兵院歸我掌管,而‘職定所’又是司兵院的下屬職司,作為司兵院總司,若是對發生在下屬職司裡的奇聞怪事完全一無所知,那我這個‘司兵大人’可就當的太不稱職了!”
良益舟讚道:“萌叔明察秋毫,著實是讓人佩服!”
“行了,你這馬屁拍的太虛,我可沒興趣聽!”微笑著擺了擺手,豐慶子萌的目光卻是轉移到了小欣的身上:“不過我很好奇,就算你這個小丫頭的招法擁有與眾不同的特殊功效,但是你的修為畢竟太低,實力根本就沒法與三級血極靈獸相比,既然如此,那你又是如何突破了它們的護體冥氣,將它們製服的呢?”
往日若是遇到眼下這樣的場合,通常都不需要小欣出來說話,但此刻豐慶子萌卻是直接對小欣提問,那麼彆人就不方便替她答話了,否則那就是大大的失禮,因此
肖雲峰幾個就是再著急也不敢插嘴,幸好小欣原本就很聰明,從之前的談話之中她完全能揣摩出肖雲峰的心意,知道該如何把握分寸,於是她一指蕭逸,說道:“如果是我一個人,那我早就被老虎吃掉了,多虧了我身邊還有阿逸哥跟我搭檔,在我出手之前,是阿逸哥拚著性命抵擋住了老虎的進攻,幾乎耗儘了它的護體冥氣,我這才趁虛而入,最終製服了那隻老虎!”
“哦,原來是這樣啊!如果蕭逸用的也是超品招法,那他確實是有能力消耗掉三級血極靈獸大部分護體冥氣的!”豐慶子萌點點頭,算是認可了這個說法,不過他心中還有疑惑,便又問道:“可即使蕭逸能消耗掉一隻奇虎的護體冥氣,那另一隻呢?”
說這句話的時候豐慶子萌正在環顧肖雲峰幾人,這就可以理解為他這個問題並不是針對小欣提出的,曲悠悠的腦子也很是活泛,趁著這個機會連忙接過了話頭:“萌叔,那兩隻奇虎可不是被小欣一次性製服的!”說著,她便將當初如何分兵,而小欣在收服第一隻奇虎之後又是如何趕來支援,並在最危急的關頭救下了自己和良益舟等等一係列經過仔細地講述了一遍,這一段經曆本身就很正常,完全沒必要隱瞞什麼,是以她說的也很流暢,不多時就把事情的前前後後講的清清楚楚。
“我就說嘛,隻憑一個三闕冥爵又怎麼可能一下子就製服了兩隻三級血極靈獸,鬨了半天,你們是用一隻奇虎去收服另一隻奇虎啊!”揭開了心中的疑團,豐慶子萌也很高興,他讚賞地看著小欣,說道:“小丫頭,你果然是非常聰明呀!嗯,不錯,有前途!”
“萌叔過獎了!”小欣謙遜道:“當時情況緊急,我這麼做也是被逼無奈,可不是我有多聰明!”
朝小欣微笑著點點頭,豐慶子萌轉而對肖雲峰道:“肖雲峰,奇虎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現在你可以說一說亢狼群了!”
“是!”恭敬地答應一聲,肖雲峰便把之前說給明禮的那一套說辭又複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