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和良益舟說了半天的話,肖雲峰也從煩悶之中緩過勁來,於是便接過話頭道:“柱子,昨晚咱們幾個人裡麵就你一個人是清醒的,那你知不知道悠悠為什麼要跟易翔起衝突?”
“悠悠跟易翔鬨起來的時候我正在幫你脫衣服,所以當時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良益舟說道:“我隻知道我把你從車上背下來之後悠悠就醒了,然後自己進了巡察署的院子,再然後就碰到了易翔挑釁,估計這個家夥一定是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吧,反正就被悠悠扇了一耳光,後來悠悠還追著他進了寢舍,三兩下就把他和傅顯揚的寢舍砸了個稀巴爛??????”
蕭逸忍不住插話道:“那傅顯揚就這麼看著老大砸了他們的寢舍也沒攔著?”
良益舟說道:“起初傅顯揚並不在寢舍,當時這家夥正跟另外兩個屬下在老邢這裡喝酒吹牛呢!聽到外麵的動靜,他才從餐舍出來,再看到悠悠砸了他的寢舍,這個狗東西就想仗著人多以眾淩寡報複悠悠,悠悠不吃這一套,就發動了冥息,差一點就火拚???????幸好我離得近,及時趕過來攔住了她,不然的話還不知道要出多大的事呢!”說著話,良益舟下意識地撫著胸口,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顯然直到此刻他仍然是心有餘悸。
“你不用嚇成這樣吧!”蕭逸不屑道:“悠悠如今可是七闕冥爵,她若是發動冥息,隻頭上的七朵冥花就能嚇死傅顯揚那幫狗東西,到時候隻怕他們跑都跑不及,又何來火拚一說?”
“這可不好說!”肖雲峰沉吟道:“傅顯揚雖說隻是個色厲內荏、外強中乾的蠢貨,但是在屬下的弟兄麵前他也不敢慫的太厲害,否則今後他可就沒法在巡察署混了,再說了,修士火拚乃是不赦大罪,若是鬨出了人命,不但動手的修士死罪難免,甚至還會連累家人一起遭災,隻要吃準了這一點,彆說傅顯揚是個五闕冥爵,即便他是一闕冥爵也照樣不會退縮!”
仔細一想,蕭逸也不禁有些後怕,喃喃地說道:“要是這麼說,那昨晚的事情還真是很懸呀!一個弄不好,不止傅顯揚那個王八蛋會死無葬身之地,就連他那幾個手下??????甚至咱們這些一個院子裡住的同僚夥伴都會給他陪葬,若真是那樣???????天哪,我已經不敢往下想了!”
“所以說易翔那夥人簡直就是一群沒腦子的蠢豬,尤其傅顯揚最是該死!”良益舟咬著牙道:“一個人酒醉之後自製力會嚴重下降,這個道理就是傻子都知道,可傅顯揚這個王八蛋偏偏要在這種時候去硬剛曲悠悠,害得大家差點跟他一起同歸於儘??????哼,咱們走著瞧,改天老子瞅準了機會,非得扒他一層皮不可!”
“一層皮哪夠!”蕭逸獰笑道:“等這次‘封圍大賽’結束之後咱們就可以晉級了,就憑咱們七闕冥爵的修為,任誰都能混個五品捕總的職銜,算起來個個都是他傅顯揚的上司,到時候大家輪番上陣,每人每天免費送兩三雙小鞋給他穿,嘿嘿??????我倒要看看他是怎麼死的!”
“你們想多了!”肖雲峰說道:“要是大家都升到了五品軍級,那慶澤區巡察分署這座小廟可就容不下咱們這麼多大佛了,屆時彆說收拾傅顯揚,咱們就是想見他一麵隻怕也難!”
“啊?你什麼意思?”蕭逸詫異道:“難道說‘封圍大賽’之後咱們還是不能去升級?”
肖雲峰反問道:“阿逸,我問你,你想跟大家分開,去彆的巡察分署嗎?”
“當然不想!”蕭逸毫不猶豫地答道:“咱們弟兄天天湊在一起上街巡邏、喝酒練功,有說有笑的多開心哪,要是分開了,那就沒意思了!”
肖雲峰又問良益舟道:“那你呢?”
“我也不想!”良益舟回答的也是斬釘截鐵,就聽他說道:“且不論咱們三兄弟原本就分不開,就說悠悠吧,她這個人脾氣不太好,又不會照顧自己,要是我不在她跟前,她難免會吃苦受罪,嗯,就算是為了她,我也不能跟大家分開!”
蕭逸鄙夷道:“什麼‘三兄弟分不開’,說來說去,我看你就是舍不得老大!”
良益舟瞪起眼道:“我就是舍不得悠悠,怎麼了?你不服?”
“我服!”蕭逸肅然拱手道:“良大人的臉皮之厚天下無雙,蕭某佩服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