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桔子相比,蘋果顯然堅硬的多,猝不及防之下被一個蘋果打中了鼻子,良益舟隻覺鼻頭一酸,眼淚已是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居然當著心上人的麵掉眼淚,這叫一向自詡為錚錚鐵漢的良益舟情何以堪,於是他登時就跳了起來,指著蕭逸大罵道:「好你個死阿逸,居然敢偷襲我,奶奶的,老子今天非得剝了你的皮不可!」說著話,就要朝蕭逸撲過去。
良益舟流眼淚的時候曲悠悠也在流眼淚,隻不過她的眼淚卻是笑出來的,見良益舟要去報複蕭逸,她連忙一把拉住,說道:「好啦好啦,不就是被蘋果砸了一下嗎,至於要去扒了人家的皮?再說了,剛才你不是還拿橘子扔人家了嗎?算了,挨了這一下你們倆就算是扯平了,誰也不欠誰的!」
「可??????可蘋果和橘子能比嗎?」良益舟一手使勁揉著鼻子,一手扯著袖子抹著臉上的眼淚,口中不服道:「橘子是軟的,蘋果是硬的,算起來我還是吃虧!」
「嗬嗬嗬???????」看著良益舟那副滑稽的模樣,曲悠悠忍不住又是一陣嬌笑,好容易收住了笑,這才說道:「剛才我不是也打了阿逸一橘子嗎,這樣吧,我這一下也算在你頭上,這樣算的話,你就不吃虧了!」說罷,她掏出自己絲帕,把良益舟拉到自己麵前,又道:「把手拿開,我給你擦!這麼大人了,還拿袖子擦鼻涕,也不嫌惡心!」
見曲悠悠居然親自幫自己擦鼻涕眼淚,良益舟心中大喜,隻道蕭逸這一蘋果砸的實在是太好了,又哪裡還有半分計較之心,可蕭逸看著他們這個樣子卻是心頭酸楚,暗道夏憐冰要是能對自己如此柔情,那自己彆說是挨一蘋果,即便是挨上十記鐵錘也是值得,正自想著,卻聽肖雲峰說道:「各位,那咱們就這麼定了?」
「什麼什麼就這麼定了!」聽了這話,曲悠悠一把推開良益舟的大腦袋,說道:「這隻是你的主意,我還沒有答應呢!」
肖雲峰問道:「怎麼,你對我的安排不滿意?」
「我當然不滿意!」曲悠悠說道:「這麼大一場賽事,憑什麼就隻能你們男人上,我們女人就應該在一邊看熱鬨?難道我們的戰力不如你們?還是說在你眼裡男女有彆、男重女輕?」
「我可沒這個意思!」肖雲峰說道:「小欣不能上場的原因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這跟是男是女可沒什麼關係!」
曲悠悠質問道:「不讓小欣上場的原因你說了,那我呢?莫非我的招法也需要保密?」
「當然!」肖雲峰說道:「修士的招法本身就是秘密,能不展示就儘量不要展示,這是常識,還要我來強調嗎?」
曲悠悠爭辯道:「那你們三個為什麼就可以展示呢?」
肖雲峰指著蕭逸道:「我們在黃鈺城查案的時候阿逸已經施展過他的招法了,雖然看到的人不多,但是細論起來卻也算是泄密了!」說完,他又指了指良益舟,說道:「柱子就更不用說了,當初咱們郊遊的時候收拾祁融濤、甘佰那幫雜碎就是他出的手,如今他「血域魔鋒」的威名早已經在慶蒙城的修士圈子裡傳的沸沸揚揚,完全沒必要再遮遮掩掩!隻有你不一樣,你施展「烈陽耀斑」的時候是在「銀環獸界」,除了咱們幾個和那兩隻奇虎之外就沒人見到過,所以也就隻能委屈你放棄這個露臉的機會了!」
「除了我不是還有你嗎?」曲悠悠仍然不肯放棄,還在爭取道:「你的「極度寒冰」也從來沒有當著外人的麵施展過,那為什麼不能委屈你,卻一定要委屈我呢?」
肖雲峰說道:「我不是說了嗎?我是咱們這個「五圍」的「圍首」,不上場不合適!」
「圍首怎麼了?」曲悠悠說道:「律條上又沒有規定「五圍」之間切磋比試的時候「圍首」就一定要出戰,那你憑什麼說你不上場就不合適,我不上場就很合適?你告訴我,你這麼說的依據是什麼?」
肖雲峰說道:「悠悠,你這是不講理呀!」
曲悠悠仰起臉道:「我說的是事實,怎麼就不講理了?」
眼見曲悠悠開始胡攪蠻纏,肖雲峰也是深感無奈,正想著該找個什麼理由來說服曲悠悠,卻聽一旁的良益舟說道:「悠悠,剛才你不是還幫著雲峰勸阿逸,說什麼經過「銀環獸界」的實戰之後沒必要再練手了嗎?那你現在又何必為了一個上場的名額去跟雲峰爭論不休呢?」
「我要求上場又不是為了練手!」曲悠悠說道。
「那你是為了什麼?」肖雲峰和良益舟同時問道。
「為了我們女生的尊嚴!」曲悠悠義正辭嚴道:「咱們大家如今都是七闕冥爵,誰也不比誰矮上一頭,那憑什麼你們三個男人都可以上場,而我們女生就要全軍覆沒?不行,這不公平,我不服!」
聽曲悠悠這麼說,良益舟一時間也是無語,此時忽聽蕭逸開口道:「悠悠,彆的我就不說了,不過雲峰剛才說他這個「圍首」不出場不合適,這句話我倒是非常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