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說道:「在外麵吃也行,但這頓飯還是得你請!」
「行,我請就我請!」肖雲峰翻著白眼道???????
肖雲峰這五個人當中有四個是捕役,巡街巡的久了,找間合適的館子自然不是問題,於是過不多時,他們便來到了一間名叫「明月樓」的四燈餐館。
在餐館裡要了個包間,眾人還未落座,蕭逸和良益舟卻再次吵了起來,至於原因則是因為良益舟說明天還要比賽,今天就不喝酒了,免得喝多了誤事,可蕭逸卻說今天取得了開門紅,這是個好彩頭,必須要喝點酒慶祝一番才是,最後還是肖雲峰拍了板,要了兩壇三斤裝的「熱湯」,並言明今天就這些酒,喝完了不許再要,這才把那兩個家夥的紛爭給平息了下去。
待酒菜上齊,眾人先一起乾了一碗,算是慶祝今天的勝利,而後便開始邊吃邊聊。
「雲峰,是你說要總結經驗,那就由你先開始吧!」曲悠悠說道。
「也好!」答應一聲,肖雲峰放下了筷子,說道:「其實我主要就是想說說「輕敵」的問題??????」
話未說完,蕭逸已是跳了起來,叫道:「喂,我說雲峰,你能不能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你說來說去,不就是要追究我輸了一場單打局比賽的責任嗎?這件事我已經認識到錯誤了,而且我也用實際行動彌補了過失,你能不能就不要再說了?」
「我隻是就事論事,並不想追究誰的責任!」肖雲峰抬手虛按,示意蕭逸坐下,口中說道:「另外,我所說的「輕敵」,並非是說輕視對手,而是指對於對手可能會使用的那種出乎意料的攻擊手段沒有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就比如阿逸吧???????」
「這不還是在說我嗎?」聽到這兒,蕭逸忍不住小聲嘟囔道。
沒有理會蕭逸的抱怨,肖雲峰繼續說道:「今天大家都看見了,阿逸之所以會輸,並不是因為他沒把柳圓放在眼裡,而是因為柳圓的那個能夠發出強光的技法完全出乎了阿逸的預料之外,以至於慌亂之間,他沒能做出最恰當的應對,結果才會輸了比賽!阿逸,我這麼說,你認不認同?」
「我當然不認同!」蕭逸毫不猶豫地說道:「我承認,柳圓那一招確實出人意料,但是你說我沒有做出最恰當的應對,這一點我不認同!我認為,當時我做出的反應並沒有錯,即使換成你們,隻怕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因為這根本就是唯一的選擇嘛!」
「哦?你是這麼看的?」肖雲峰微微一笑,扭頭對良益舟說道:「柱子,你來說說看,如果換成是你,你會怎麼做!」
良益舟一口喝乾了碗裡的酒,大咧咧地說道:「如果是我,在中招失去視力之後,我會不斷地變換自己的位置,儘可能爭取時間讓自己的眼睛恢複視力,等視力恢複,再視情況發起反擊!」
「你說的輕鬆!」蕭逸反駁道:「當時什麼都看不見,你變換位置,你往哪兒變換位置?是一頭撞到結障上麵去,還是撲到那女人的懷裡去?」
蕭逸言辭激烈,良益舟卻不以為意,他夾起一塊紅燒肉,卻沒有吃,隻是淡淡的說道:「在動手之前,比試場
的長、寬、高各是多少,結障在哪裡,對手在哪裡,裁判在哪裡等等這些信息就已經全部都印在了我的腦子裡,所以我有把握在目不能視的情況下,在有限的場地之內全速變換自己的位置卻碰不到結障,更不會撞到對手的懷裡去!」
「你會在動手之前觀察環境?還把這些信息都記在腦子裡?」蕭逸訝然道:「這?????這是誰教你的?」
良益舟說道:「無論我麵對的是一場比賽還是與死敵之間的生死搏殺,在動手之前,我都會看好周圍的環境,以便能在發生意外的時候利用地形來擺脫困境,這是我用自己的血換來的經驗,沒有人教我!」
交往了這麼久,對於良益舟的經曆蕭逸也有些了解,因此他自然知道良益舟的這番話並不是在吹牛,於是立刻就閉上了嘴巴,臉上也露出了一個若有所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