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管不好自己,哪怕機會近在眼前,也不是你能抓住的!
原來生命如此脆弱,活下來的未必是強者,而失去的卻一定是失敗者!
……原來如此,一路走來,這世間有如此多的原來如此
李黑月回想起以前的他,那時的行為在現在看來又是如此的幼稚,或許也隻有那一句話來形容——終究隻是個孩子啊!
李黑月看著眼下的問天,後來的自己也是一樣的冷靜。不同的是李黑月比他更狠,對術法的掌握更強,而問天的身形中更多的是屬於他自己摸索的生澀痕跡。
李黑月掃了一眼周延山,這個弟子的修為並不比問天高多少,甚至從某種層次上說,他的修為甚至還要低很多!
一個人的功力不僅與修為有關,和肉身同樣有關。就像李黑月,哪怕單憑肉身強度都能硬悍一些尊者。
肉身就像一間房子,真元就像房子裡的人,神魂就像房子的骨架,三者相互依存,缺少一個便會影響平衡。
隻有房子建得更大更堅固,能容得下更多的人,同樣隻有更多的人才能擴建起更大更堅固的骨架,從而是房子有更大的容納能力,依次循環缺一不可!
李黑月一眼就看出問天的氣血極為旺盛,肉身力量遠超周延山,對真元的容納能力自然也要強於周延山。
李黑月斷定如果周延山敢上台,也撐不了幾個回合,畢竟表麵上的修為可決定不了一切!
就像李黑月和葉青雲的那一場對決,葉青雲是君主級,但肉身卻是他的短板。修為根本無法對李黑月造成絕對壓製,他的神魂雖然強大,卻又正好被李黑月的手段克製,結果被全程壓製,可謂憋屈無比!
這周延山挑屑問天,在李黑月眼中,這毫無疑問是一種傻逼行為。問天隻要花些時間便可以打聽周延山的不少底細,而周延山對於問天卻一無所知,看他的態度也不會去怎麼了解問天。
對一個毫不知底細的人挑屑,甚至還如此傲慢大意,乃是絕對的取死之道!
不過李黑月現在並沒有心情關心這個,因為他發現小丫頭似乎和這個問天有什麼關係,這讓李黑月心中很不舒服,他對這個小子越來越討厭了。
如果有機會李黑月早就將問天抓起來問個清楚,甚至有可能會直接讓他永遠消失。
隻可惜這裡是幽蘭宗的地盤,凰靈仙就在他身邊,這個宗門中時時刻刻都還有這十幾個高手監視著他,暗地裡想要動手是不可能了。
至於明麵上,李黑月就更不可能找理由針對問天,畢竟兩個人毫無交集,一向冷靜的李黑月可不會傻乎乎的去當唱黑臉兒的那個人。
那樣反倒會先暴露自己的不足之處,所以李黑月不會去主動找麻煩,那是沒腦子的白癡才會去乾的事。
李黑月要找的話也是找是機會,一個可以一擊致命的機會,他的目的是讓問天從小丫頭身邊消失,而不是惡心對方,那樣隻會顯得他非常沒品。
李黑月的眼神古井無波,身為一個老練的殺手,應有的沉著冷靜使在場無人能夠看透他的想法,他心中卻早已殺意橫生。
台上的問天突然瞳孔猛縮,背上汗毛直立,狠狠地打了一個冷寒顫,額頭上冒出了一絲秘密的細汗,就像被某種猛獸盯上了一樣。
問天不知是何原因,出於謹慎他直接跳下了生死台。而這時一臉氣憤的周延山則上了生死台,看到問天跳下生死台怒道“小子,你什麼意思!”
結果問天理都不理轉身就走,隻留下生死台上周延山破口大罵,也不知道他在氣些什麼,人啊,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
“這問天怎麼走了,莫不是怕了周師兄?”一個弟子奇怪道。
“我看有可能!”
“我看也是,周師兄可不是那武氏兄弟,他乃是長老的親傳弟子”有弟子附和道。
“胡說!問師兄才不會怕呢,他定然是有什麼急事要處理”在場有迷妹反駁道。
……一時間試煉穀中所有人都爭論問天是不是怕了,大部分人都持著肯定的態度,隻有大概四分之一的弟子認為問天另有原因才離開的。
隻有李黑月眯了眯眼睛,想不到問天竟然感受到了他的殺機,他心道“莫不是最近修為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