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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職場之中,需要注意的內容很多。
但金秀認為最需要注意的一點,那就是時刻牢記上司記得你,想要給你任務,那一定是你要辦事辦得好,而不是你告狀搞得好,或者是去攻殲其餘“同事”的。
上位者隻是想要知道結果,那個他想要達成的結果,在達成結果的情況下,他會有閒工夫聽一聽你的炫耀或者是抱怨,隻有這種情況下才可以說彆人的壞話。
而不是讓事兒沒辦好的情況下,就開始攻擊彆人。
這個道理新入職場的金秀不懂得,等到她開始手下有了幾個人管著的時候,就非常清楚一點,人最不喜歡的就是看到自己的下屬,互相攻訐。
從某種意義來說,皇帝就是金秀的上司,隻是這個上司,管理的東西更多一點,金秀想要的不是薪水,而是其餘彆的東西,想來,皇貴妃也不會是要什麼銀兩。
所以現在的金秀絕對不會去找皇帝哭訴什麼,這壓根沒有任何作用,就是這個原因。
而且論起關係遠近來,再怎麼樣,都是比不過皇貴妃這個枕邊人,不用說什麼父子之情了,自己可更是外三路的兒媳婦呢,父子君臣,自己還要排在最後麵。
麵對這樣的情況,金秀是絕不可能去告狀,委委屈屈的在養心殿哭的梨花帶雨,皇帝心裡頭不悅,礙於麵子或許不會當麵直接嗬斥,但心裡一定是會覺得十二福晉元氏,毫無作用,之前或許能辦一點差事兒,但一到要緊的的事兒,那就派不上用場了。
“福晉的意思,要我去做什麼”容姑姑顯然也想到了金秀的顧慮,她雖然不計較自身的安危,但對於麵前的處境,她還是很是擔心的,“既然阿哥所不必去,那該怎麼辦”
“請福三爺撬開鳴翠的嘴,但不能用刑,”金秀快速說道,“看看她到底知道些什麼針線房的人,也要認真審查,慶妃的貼身宮女為什麼會突然自儘,這是要好好說道的,姑姑去慶妃宮裡頭瞧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鳴翠隻怕是撬不開,”容姑姑卻知道福康安的這個事兒沒那麼好辦,六宮之中任何一位主位之人,貼身養著的那些宮女太監,絕對是鐵杆中的鐵杆,尋常情況下,不可能會背叛自己的主子,特彆是容妃這樣流產的大事,鳴翠除非想被淩遲,不然的話絕對不會胡亂攀扯什麼,“福三爺又不能用刑,問不出什麼。”
當然是問不出什麼來的,金秀微微一歎氣,這事兒崔嬤嬤都來“自首”了,那個布偶是誰做的,自然不言而喻,本來要問一些真實存在過的事情就很難,還要叫鳴翠去承認從未做過的事兒,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就是想要栽贓陷害皇貴妃,金秀也覺得做不到。
真實存在過的事金秀靈機一動,突然想到了什麼,“不必如此,巫蠱之術問不出來,那就不必問,”她下了一個新的命令,“慶妃依附皇貴妃這些年,總有些不乾淨的事兒吧”
“您的意思是”容姑姑突然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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