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臉色頓時變得極其臭,他們哪敢拍板這件事,害怕引起執法官的誤會,連忙解釋。
“執法官大人,您客氣了。我們隻不過恰好路過,就過來看看罷了。”
在外麵他們還跟彆人說是受小主人的命外出巡邏,此時卻不敢這麼說了,隻能說自己是路過。
“這...”執法官臉上的喜意消退大半。
他在看到斯蕾塔小姐家的侍衛出現,還以為人家貴族小姐消息這麼靈通呢,現在想想也是,此事他們一直在封鎖著,斯蕾塔小姐又怎麼會知道呢?
不過執法官也沒放棄,連忙惺惺作態:“您們兩位來了也好,順便了解下此事?這件事實在過於惡劣,我感覺騎士隊長家可以管管。”
侍衛彼此互看一眼,哪裡還不懂執法官什麼意思。
“我們兄弟之所以出現在這,就是為了打探清楚事情的消息,而後好與小主人稟報清楚。畢竟都城許多年沒有出現過這種人命案件,小主人自然有權利知道,可後麵小主人如何決定,得看她的意思,而非我們與您的看法。”
侍衛的口氣板直得很,一點委婉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告訴執法官。
你不要想太多了,我們就過來問問,就算你說成花了,小主人想插手就插手,不想插手你也怪不了小主人,等著腦袋被砍吧。
執法官又不傻,臉色有些差勁:“難道斯蕾塔小姐對於此事會束手旁觀嗎?畢竟斯蕾塔小姐最近可是一直有為平民做事,怎麼能...”
侍衛見執法官語言不善,甚至有威迫的意思,語氣也變得惡劣起來:“執法官大人,注意你的措辭!我們言說過了,小主人並不知曉此事,我們隻不過順路了解,而後回到家中才會稟報給小主人。”
“這...”
“說好聽點,小主人若是插手此事,自然是爾等的福分。可若是小主人不準備插手,那你又有什麼好埋怨的?”侍衛怒哼一聲,“小主人是愛戴人民不假,可不代表她要為某些執法官的錯誤承擔責任!南城區發生這麼大的人命案件,你認為我家小主人替你擔著,你就可以不用承擔責任了嗎?!”
執法官見此哪敢再說什麼,內心卻暗恨不已,這些侍衛在沒成為斯蕾塔家的侍衛前,見到他都畢恭畢敬的,現如今卻恨不得騎他臉上發威。
侍衛見執法官前麵想要像賴皮糖一樣粘上來,脾氣也不會忍著,其他人不知道斯蕾塔在家的怒氣,他們可是知道的。
若是一不小心辦錯事惹怒了斯蕾塔,怕是家門口都進不去了。
執法官擺了擺手,滿是苦惱與無奈,走到酒館一旁殘破的椅子勉強坐下,隻要不依靠上去,還不至於塌掉。
侍衛也懶得再搭理執法官,直接靠近屍體皺著眉頭檢查起來,他們出身貝雷絲家族,自然有自己做事的一套。
幾個都城守衛見此也不好主動開口,就等待侍衛檢查完詢問。
“這些屍體的穿著,的確都是酒館的工人...”侍衛抬起頭問旁邊的都城守衛,“話說酒館的老板呢?你們找人詢問沒。”
“這家酒館老板並沒有在都城,聽說又是去了隔壁小鎮,我們已經派人去傳信了。”
“整個酒館屍體都沒有一具是酒館以外的人嗎?”
“沒有...都是酒館工人的屍體,並沒有凶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