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壁文娛!
“佛說: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這句話你應該不陌生吧?”陳知賢笑著問道。
夏知秋點了點頭卻是皺著眉頭道“這和你要講的故事有什麼關係?”
“那麼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故事,叫做《上輩子埋葬你的人》?”陳知賢又問道。
夏知秋點了點頭道“聽過,說的是,在一個沙灘上,赤身躺著一具女屍。這時,走過來第一個男人。他看了看,搖著頭走開了;接著過來了第二個男人。他看了看,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蓋在了女屍身上,然後也離開了;最後過來了第三個男人。他看了看,找了個地方將女屍埋了,並且放了一束鮮花才走開。”
“三個男人對應著三種角色,第一個是緣分最淺的人,那個男人會暗戀這個女孩,頂多隻是看看,而第二個,會和女孩發生一段戀情,但是卻無疾而終,第三個男人,會是女人的丈夫,是不是這個故事?”夏知秋問道。
心裡卻是無比的狐疑,不知道陳知賢到底要說什麼?
難道他在暗示什麼嗎?
陳知賢卻是露出一抹壞笑道“你不覺得,這個故事,其實很恐怖嗎?”
夏知秋一臉懵“恐怖?”
她有種荒唐的感覺。
“你想,現實中,如果出現一具這樣的女屍,這三個男人,第一個男人還好理解一點,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以解釋為怕麻煩,所以看了看就跑了,第二個就有些難以理解了,他為什麼要給一具不認識的人的屍體蓋上衣服?而第三個男人,他居然把人埋了。他們做了各種選擇,可是卻都沒有想到報警,你不覺得這個故事,很恐怖嗎?”陳知賢笑著說道。
夏知秋頓時就徹底地懵了,不過隨即就給了陳知賢一個衛生球“不行,這個不算,你也太敷衍了吧,人家這個故事講的是緣深緣淺的因果,你這關注的重點也太可怕了吧?換一個!”
“好吧,那換一個?”陳知賢倒是不以為意,他講這個,純粹是因為前世的時候,和朋友喝酒的時候,聊起那些流傳的比較多的故事,結果每個故事,認真分析起來,都真的細思極恐。
“有一對情侶,他們高中相識,彼此相愛,大學去了美國,那個城市有一個殺人狂,專殺戀人,他們成為了殺人狂的犧牲品,他們被裝在機器上,一分鐘腰部的刀會撕裂腹部,生還的辦法是一個剪刀石頭布的遊戲機,勝者生,敗者死,他們決定共同出石頭一起死,可是女孩死了,因為他出了剪刀,女孩出了布。”
陳知賢說完,夏知秋頓時就不滿地道“這個故事,有什麼可怕的?不就是男孩想救女孩,所以出了剪刀,而女孩也知道,男孩愛她勝過愛自己,所以一定會出剪刀,於是她出了布,不是嗎?”
陳知賢點了點頭道“但是”
“沒什麼但是的,我說是就是了,這樣解讀多好?”夏知秋一臉警告地對陳知賢道。
陳知賢能怎麼樣?看著夏知秋嗔怒的樣子,隻能心裡感歎,女人就是女人!
其實這個故事的真正的最陰暗的解答是,想一起死那還玩個毛線的遊戲,直接等死就行了,兩個人決定共同赴死的話,哪裡需要那麼麻煩?也就是說,兩人其實都心懷鬼胎!
陳知賢和夏知秋身後的一個戴帽子的男人聽到陳知賢和夏知秋的對話,忍不住笑出聲來。
旁邊的一個哥們也聽到了陳知賢和夏知秋的對話,也聽了陳知賢的故事,結果他卻是對陳知賢比劃了個大拇指。
陳知賢翻了個白眼,心裡還滿嘚瑟的。
可是他卻不知道,彆人在笑他什麼?
給女票或者追求的女孩講這種陰暗的故事,也就陳知賢才會這麼做了。
“再講一個!”夏知秋顯然對陳知賢今晚的表現特彆不滿意,什麼人啊這是。
人家講緣深緣淺,結果他卻來直接給提了個問題,為啥不報警?
男孩女孩至死不渝的愛結果到了他嘴裡,卻是滿滿的都是算計!
“你不是不滿意我之前講的嗎?再講你能滿意?”陳知賢不滿地道。
夏知秋卻是說道“那是因為你亂講,我要的是真正的恐怖故事,能嚇到人的,而不是什麼細思極恐的。”
夏知秋不知道的是,他們身後那一排坐著的那個戴帽子的家夥,聽到他們的話,頓時臉上就浮現了期待和好奇的神情。
“那講得好了,有沒有獎勵?”陳知賢腆著臉問道。
夏知秋頓時紅了臉,道“那你想要什麼獎勵?”
兩人是相親認識的,又一起接觸了好幾次了,夏知秋既然不抗拒,那自然是對陳知賢有好感了,所以,更進一步也不算快。
然而,陳知賢想了想卻是說道“我要是講的好的話,你總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吧?”
正在等著聽陳知賢的改編的帶帽男直接絕倒!
夏知秋也懵了一下,心裡先是一陣的無語,這人是個木頭嗎?鋼鐵直男?
不過,隨即夏知秋就恨恨地瞪了陳知賢一眼,為什麼?
能講出《搜索》的葉藍秋的故事的人,能講出《觸不到的戀人》的人,他怎麼可能是鋼鐵直男?
再看陳知賢一臉笑容的看著自己,夏知秋就知道被這家夥給耍了。
陳知賢當然不是鋼鐵直男,隻是,用一個恐怖故事,把人嚇的臉色慘白,然後換什麼香豔的獎勵,他表示口味沒辣麼重。
“沒有獎勵,你就說講不講吧。”夏知秋又給了陳知賢一個嫵媚的白眼,女人嘛,總是有資本可以對著男人不講道理的。
陳知賢和夏知秋的奇葩互動,讓偷聽兩人講話的帶帽男和另外一個電影的觀眾都忍不住翻白眼了。
這算什麼?你以為你吃的是排骨飯,結果證明那其實還是狗糧!
陳知賢笑著道“那聽好了,陳亞是一名私家偵探,倒黴的他一覺醒來,發行自己居然在水裡,事實上是在一個裝滿水的浴缸裡,慌亂中,他雙腳亂踢,他的腳終於踢開了浴缸的塞子,一道莫名的藍光隨水流一起消失在浴缸底部。”
陳知賢不知道的是,聽眾可不止夏知秋一個。
他更不知道的是,背後的那位戴帽男也是一名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