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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些各色飛行物的上空,一片若大的海市蜃樓,如同一副模糊的畫卷,橫掛在空中。
畫卷之中,有山有水,有亭台樓閣,有花鳥百獸,看起來栩栩如生,卻又不真切,如同夢幻一般。
在鎮魔古城到達這裡之後,一道火焰形成的巨浪,從東南方向的天空中,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唳……
一聲鳴嘯,從焰浪之中傳來。
而後焰浪收斂,一隻渾身冒火的巨禽從空中俯衝而下,如同一顆冒火的流星。
“南州的南明離雀,這是南州朱雀宗的神鳥。”
與此同時,一道雷霆劃破長空,如同晴天霹靂,震得所有人不由心頭一跳,而老前輩們則是皺起了眉頭。
一柄巨大的雷霆戰戟衝霄而來,轟入下方的海域,掀起千丈巨浪,而在那巨浪中心,戰戟末端,一群人被搖得七暈八素。
哈哈大笑聲從中傳出,“各位好久不見,老夫甚是想念!”
有人伸手一揮,一柄雷霆纏繞的飛劍出現,把那些驚魂未定的小輩們帶上雷霆飛劍,浮空而起。
“不愧是雷州修士,連出場方式都這般狂野不羈。”
“失禮啦!”
一個赤著精壯上身的中年人,披散著黑發,伸手將那柄巨大的鐵戟從海中拔出,騰身來到空中。
“大家都來了麼?來了就開始吧!”
一個華服高冠的中年道士站在那柄巨劍劍尖處,望著天空已經顯出如同海市蜃樓景象的秘境,淡淡道:“再等等!”
“是在等我們麼?真是抱歉啊!我們沒來晚吧!”
“自作多情!”有人輕哼。
遠處,一座赤色大鼎悠悠晃晃禦風而來,鼎沿處,站著不少身影,個個臉上帶著股倨傲之色,與雷州修士的桀驁不同。
不得不說,雷州那些年輕修士的神經確實不一般,被那中年人那麼一搞,給溫良這樣的人,早就尷尬得抬不起頭來了。
可是雷州那些年輕修士,神情穩定下來後,那股仿佛天生的桀驁卻怎也隱藏不住,看人都帶著股侵略性。
闞智仁傳音道:“那是天炎穀的火神鼎,與我們長青穀的藥神鼎齊名,不過天炎穀在洛州雖以藥丹之途見長,但他們行事風格更為霸道蠻橫,大有挾丹自重的意思。”
溫良聞言便笑,“大家都知道,這洛州天炎穀也是煉丹的,你們長青穀和他們就是同行相嫉,你確信不是故意詆毀?”
闞智仁一聽這話,便麵紅耳赤起來,“這等事,我不屑為之!”
君不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介意,阿良就是開個玩笑,並無惡意。其實我對這天炎穀也沒甚好感。洛州離此雖不比西南中三州更近,但也絕對不是最遠,其他地方都來了,就他們壓著時間出現,明顯是故意的。這洛州修士,有點膨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