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那個頭也不回舉手擺動的瀟灑動作,一號分身便暗自掐了自己一把,覺得自己的演技實在太渣了,習慣性動作老是忍不住冒出來,真是太不專業了。
他覺得該給自己的新身份設計一套新動作,免得被人從這種習慣性小動作中看出端倪來。
一群人繼續前進,不過現在卻變成了以包頭呂布為首。
那群修士似乎是覺得這樣有些沒麵子,之前還在鄙視人家怯弱無恥呢!現在居然跟在人家後麵。
於是,他們紛紛快步向前,重新走在前麵。
一號分身對此也不介意,隻是默默觀察著四周。
斑駁的通道牆壁上,地麵上,都看不到有半點血跡,但卻有一些劍痕斧跡,不少修士開始小心翼翼起來。
似乎他們也感覺到事情有些詭異。
都說進來這裡麵的修士,出去之人十去其七,可見在這裡麵死了不少人,不可能半點痕跡都沒留才對。
即便那些死去的修士們,屍體被同伴給收走了,可那些活著的修士,不會閒到把那些血跡也給擦乾淨吧!
他們的神識小心翼翼地延伸出去,但得到的結果都是在某一個地方,神識被陣法給擋住了。
於是他們隻能繼續走,走著走著,他們又碰到了幾個岔路口。
這一次,不需要包頭呂布來指引了,他們隨便找了個岔路口就走了進去。反正就是隨便選嘛!誰不會啊!
結果發現,呂布並未跟上來,而是走進了另一條岔路。
眾人麵麵相覷,滕留筠叫道:“呂兄,你要與我等分開走麼?”
一號分身包頭呂布回首笑了下,說道:“隻是感覺這條通道有些特彆,我就走這條了,你們隨意。”
眾人聞言,麵麵相覷,有人問:“要跟著他嗎?”
“他算老幾?憑什麼要我等跟著他?”這是之前鄙視包頭呂布的修士給出的答案,語氣有些不忿。
滕留筠搖頭道:“並不是說一定要跟著他,在這裡麵,聽說陣法無數,雖然這裡的陣法已經被破解,但後麵呢?你們當中誰對陣法之道研究破深,自信可以一路暢通的?”
“難道那呂布就行?”
“至少他一直都很從容,這種人,要麼就是很會裝,要麼就是有真本事。他願意自己一個人走,那他裝給誰看?”
眾人聞言,突然覺得滕留筠的這個解讀角度相當刁鑽,而且還頗有一番能夠自圓其說的道理。
於是,他們紛紛看向滕留筠,除了之前不忿開口的那人。
“走!我們跟著呂兄!”
就這樣,一群人調轉方向,朝著一號分身追了下去。
那個神情不忿的修士見到這情況,也隻好捏著鼻子跟在眾人身後,讓他一個人麵對那些未知的凶險,他還是有些害怕的。
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一號分身轉身看去,“各位怎麼跟過來了?其實這條路也不一定就是正確的,很可能有大凶險。”
滕留筠笑道:“在這裡麵,哪裡沒有凶險?既然走哪條都一樣有凶險,那不如大家走到一起,還可以有個照應。”
“是極是極!”